眉,恨自己这张嘴不会撒谎。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于是阿旺选择沉默。
却不知,看在刘季眼中,这突如其来的沉默,相当于给他定了死刑。
夜里二人露宿在驿站外,听着林子里传来的风声、鸟叫声,刘季睁眼到天亮,根本不敢睡。
阿旺一看,这精神状态可不利于科考啊,便用自己的实力稍稍安抚了一下大老爷受惊的心灵——带大老爷进山里露宿。
第二天天亮,满地的猎物多到吃不完呢。
两人还进镇子卖了不少,赚到五两银子,夜里成功住上豪华客栈。
只是不巧,当夜客栈里发生了恶性劫掠事件,把刘季吓得不轻,以为是冲着自己来的,以命逼迫阿旺带自己再进山去躺两天,期间死活不肯下山。
直到阿旺忍无可忍,强行将其扛下山来,二人这才得以继续启程。
为此,抵达府城的时间比预计晚了足足三天!
短短几日,阿旺体会到了自己从前逃命时都没能体会到的精疲力尽,无比怀念自己在村里种地的日子。
好在今夜到了贺府,终于是可以松口气了。
阿旺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衫,躺在松软的被褥上,这才得以补充自己已耗尽的精气神。
但是!
某个把人吵醒的大老爷根本就不管他的死活,写完信,一把将他薅起来,把信塞给他,嘱咐道:“明日一早拿出去寄了。”
随即往那床上一躺,呼呼睡去。
阿旺低头看看手上的信,又抬头看看躺在床上已经发出呼噜声的刘季,腮帮咬紧。
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该不该想——把大老爷也一起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