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这些官家的人自己处理去。
给刘季和宋瑜使了个眼色,二人下车,将这位狼狈的御史扶上马车。
秦瑶挪到车门边坐着,整个车厢都留给他躺。
刚刚还对人家鼻子不是鼻子的刘季,这会儿换了副关切备至的嘴脸,又是给人家水喝又是给人干粮吃的,还嘱咐人家有不适就说,他们可以把马车赶慢点。
直到刘季想要暗暗打听对方为何会被刺杀,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的秦瑶这才给他一脚踹出车厢。
刘季悻悻摸了摸鼻子,不问就不问,他还不想听呢。
不过他们总得留下姓名吧,要不然日后这位御史上哪儿找救命恩人报恩去?
秦瑶岂能看不出他那点小算盘,抬手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某人瞬间老老实实。
这位御史吃了喝了,躺下便昏昏睡去。
秦瑶把他的令牌如同烫手山芋一样给他塞了回去,又道:“一会儿到驿站我叫你。”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听见她这话,又强撑着睁开了眼睛,带着几分商量的口气,虚弱道:
“这位夫人,你应该也看出我亦是习武之人,不瞒你说,我武功其实并不赖,今日之所以险些命丧敌手,皆因水土不服之故。”
“我这身体恢复还需几日,但这一路上的刺杀定然不会就此停止.....”
感受到秦瑶想要捂嘴的强烈意图,赶紧顿住,停了一下才又继续说:
“夫人武功不俗,我欲聘请夫人随行护送我到开阳县府衙,不知夫人可愿帮忙?”
他郑重承诺道:“到时必重谢!亦不会让麻烦找到夫人身边!”
秦瑶意外的微眯起眼睛,这么巧他也去开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