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很快就克制下来。
虽然秦瑶的冷情拒绝出乎预料,但她的话其实句句都没错。
宋章朝外大喊:“来人!”
贴身随从赶忙跑进来,垂首听命。
宋章提笔唰唰唰写了十份请帖,让随从送到本县那些大户家中,“就说本大人过生辰,请他们来家吃饭庆贺。”
参加生辰宴,就要带生辰礼,除了安置受害女子们之外,还能再刮刮这些肥牛的油水。
这样一来,明年的免费学堂,孩子们都能上了。
宋章不是迂腐认死理的人,他有他的底线,也有他的原则。
但同时,家族底蕴在这,长年浸染,这官场上的道道,他也门清。
对付什么人要用什么法子,他心里都有数。
至于秦瑶,属实是个例外。
这样的人,他掌控不了,无法纳入麾下归为己用。
但只要保持相安无事,便足以助他平步青云。
秦瑶从县衙马厩将已经被兽医治疗过的老黄牵出时,正好看到宋章身边小厮拿着请柬坐轿出门去。
她想,宋章这人还是有救的,有话他是真听劝。
秦瑶沿街牵马出城,沿街路过卖小吃的摊贩,买了不少,打算带回家给孩子们解解馋。
自从过完年,家里也好久没买零嘴儿了。
别说小孩,她自己都馋。
“娘子!娘子!”
“这!这呢!”
秦瑶刚牵着马走出城门,熟悉的声音就从前方传来。
意外抬眸看去,刘季这货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