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记不下请求重来时,就会获得“挥棍二十下”这种惩罚。
一米长,成年男性手臂粗的柴棍,阿旺专门进山找来的最密实的木料,扔进河里立马下沉的重量,挥动二十下,胳膊差不多半废。
大郎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第一天尝到这个惩罚的苦,傍晚悄悄蹲在文具厂门口跟秦瑶申请换师父的凄惨模样。
当然,更凄惨的是,瑶姨让他“要么坚持要么放弃,你自己选。”
大郎“唉~”的叹出一口郁气,练都练了,跪着也要走到底!
向阿旺申请自己能不能喝一口水再加练,得到无情拒绝之后,大郎脱掉已经湿哒哒的上衣,光着上身,生无可恋的又来了一遍基础拳法一。
石头感同身受般“嘶”了一声。
他知道阿旺不是个简单下人,但没想到他那张呆憨的面孔下,居然有一颗这么狠的心。
看看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但一套拳法仍旧挥得虎虎生风,不敢出现一点错漏的大郎。
再看看自己身前剑都不能抬过肩,明显在敷衍,却还气色红润的齐仙官。
石头忽然想明白一件事——公子剑术这般稀烂,可能、或许、应该是因为他心不够狠的缘故。
再一听阿旺那意味不明的一声“呵”,石头忽然提议,“公子,倘若您还不能将剑提到与肩齐平,今日咱们再加练一个时辰吧。”
已经度秒如年的齐仙官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月月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