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刘季,又忙回头看公良缭的表情。
随行人等皆屏住了呼吸,上一秒还十分快活的气氛,转瞬间就变得让人窒息。
大郎兄妹四个,两两一对,趴在车窗上,紧张的看着阿爹,觉得他目的暴露太早,担心适得其反,彻底把大儒惹恼了。
令人窒息的气氛,刘季本人仿佛没察觉到,他会仙法似的,忽然从腰后拿出一个葫芦,晃了晃,里面的酒水叮当响。
公良缭收起的笑容,再次绽放,“哈哈哈,好啊你小子!写信将老夫哄骗至此,原来是硬想拜入老夫门下!”
说着指责的话,面上却都是笑容,任谁都能看出,老头是真欢喜,假指责。
给他三分颜色,刘季就能开染坊,当即冲车辕上站着的齐仙官深深一拜,“刘季拜见师兄!”
齐仙官吓得连连后退,万幸车夫将他扶住,要不然一准摔下马去。
刘季没给小师兄开口的机会,把人一抱,放到了自家的马车上,顺便对石头说了声,“麻烦分个车夫过来,我看师兄与我家孩子年岁相当,想来他们在一起更有趣些,老师这里就让我来陪同吧。”
说完,呲溜一下钻进齐家马车,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两只酒杯,陪老师喝着小酒,看着风景。
公良缭突然觉得,这段行程比先前的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