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给二郎递了个眼色,二郎夸张的举起他的一只手,立起三根手指头,继续道:“一碗素面要三十文!”
他强调:“是素面!”
三郎跟腔,“素面哦,没有肉的。”
刘季也道:“咱们白天在另外一个镇上吃的素面一碗也不过才是十五文。”
他知道现在粮价飙升,十五文一碗的素面已经是平时的三倍价格,虽然很难接受,但不吃就饿肚子,咬咬牙也忍了。
毕竟家里刚添了七两银子进项,花得起。
可这才过了二十余里地,一碗素面居然涨到三十文一碗,这不是黑店是什么?
秦瑶听完原委,也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价格确实夸张。
但派刘季出去一问,客人们今天都是这个价吃的面,刘利也表示无奈,他刚刚还让大壮去街上问问别家,结果都关门了,镇上就这独一家,贵也得吃。
而且也不是掌柜的心黑,而是这边的粮价比他们开阳县贵了三倍不止。
再一想到胆大包天,连官家驿站都敢劫杀的九名悍匪,便可知这边缺粮问题已经十分严峻。
刘季沉默了。
大郎试探道:“干粮还有,要不吃饼吧?烧点热水就着吃也很香的。”
在大郎的努力推销下,二郎、三郎、四娘都表示自己很期待吃干粮。
秦瑶摆摆手,“该省省,该花花,三十文一碗面又不是吃不起。”
就当是在超级豪华五星级酒店用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