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村民们散去,这才离场。
“你拉到单子了吗?”秦瑶问刘木匠。
刘木匠摇头,不过他挖掘了几个潜在客户。
秦瑶也是,其中一位还是做粮食小生意的,等他回去算过账,就会发现水磨坊多划算,所以两人并不着急。
秦瑶把银子掏出来,路上就和刘木匠一起把钱分了。
两人一人一半,先前刘木匠预支走三两买木材,这次秦瑶便只给他四两五钱银子。
至于他要付给侄儿多少工钱,最后又能剩多少在他自己手上,秦瑶就不管了。
她算了下自己的,除去给刘柏三兄弟的八百四十文,余下六两六钱六十文,都是她自己的。
算上存款和刘季从刘发才那要来的三十文赔偿,她现在手里居然有十五两二钱银子!
秦瑶嘴角翘了起来,今年刘季的读书费、家里的生活费、明年四个孩子上族学的学费,都有了。
但这距离她心目中的小康生活,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说到底,还得是自己有地才不慌。
租田不是长久之计,秦瑶盘算着,等手里的银子多一点,就先置办几亩好田。
在这里,土地具有很高的流通性,是硬通货,一亩一亩的挣,家底这不就攒出来了?
想着光明的未来,秦瑶往家走的脚步越来越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