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的情况来推断。”
东阳走前,看着消瘦的松赞干布,将手指放在他的心口感受着心跳,低声道:“深吸一口气,试一试如何?”
这位公主殿下的话语声很温和,听着的感觉令人莫名地心安。
松赞干布用力吸了一口气,便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当即侧躺,蜷缩着咳嗽着。
鸿胪寺内一众医官都屏息凝神,听着咳嗽的声音。
官衙外,桑布扎来来回回走着。
许敬宗神色不悦道:“别晃了,再晃老夫打断你的腿。”
桑布扎停下脚步,道:“孙神医呢?”
许敬宗冷哼道:“朝中都不见得能够请动孙神医,你们吐蕃人就不要多想了。”
再看禄东赞站在鸿胪寺外,目光不动,看着一群医官围在赞普身边。
许敬宗慵懒地道:“你们放心,东阳公主是孙神医的弟子,跟随孙神医学医十余年。”
禄东赞又收回了目光,听到鸿胪寺内的咳嗽声又停下,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台阶。
半个时辰后,张文仲走了出来,看他脚步匆忙,桑布扎当即拦住,道:“我们赞普如何了……”
张文仲这才意识到,有必要与他们说病情,便言道:“且不说你们吐蕃人是否懂医理,赞普或许是因小病,却没有得到诊治,拖累至今。”
“什么!”桑布扎恼怒道:“就知道赞普正值鼎盛之年,岂会如此。”
张文仲又道:“若吐蕃真的缺医少药,这种病确实会要人命,在这里留三日,之后调养半月,再看缘由。”
禄东赞拜倒在地,道:“多谢了!”
张文仲面朝太极殿方向,行礼道:“你们应该谢陛下。”
言罢,张文仲快步离开了。
接连几天,禄东赞与桑布扎一直守在鸿胪寺外,吃睡都在这里。
他们几次走入鸿胪寺内,发现赞普正在睡着。
还有医官站在这里,记录着赞普在睡眠时的咳嗽次数。
太医署还未给赞普用药,只不过在鸿胪寺内弥漫着大蒜的味道。
皇宫新殿内,李承乾看着东阳的诊断书,询问道:“能治?”
东阳解释道:“要是再晚一两月再送来,恐怕妹妹也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