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问道:“皇兄,游园的那天没去吗?”
李承乾揣着手道:“去了,不过孤很早就回了东宫。”
“那真是可惜了,可不知那晚李泰有多么放浪形骸。”李恪说着话,目光剐了一眼还在与朝臣说笑的李泰。
在他眼里,好像是太子没去游园,才会让李泰嚣张的。
李承乾低声道:“你最近做什么呢?”
李恪道:“在军中射箭,尉迟恭将军在教弟弟行军。”
李承乾中肯点头道:“好好学。”
“喏。”
言至此处,李承乾又补充一句,“不用在意李泰。”
李恪板着脸,“嗯。”
这两个弟弟分明就不是一个赛道的,李泰完全是个文科生,李恪一直在卫府中锻炼着,这两人有什么可比的吗?
李承乾苦恼地看了眼皇位。
不多时,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喝,群臣当即噤声,一同躬身作揖行礼。
父皇脚步缓慢走到皇位边,而后挥袖坐下。
李承乾注意到今天一早父皇的脸色不是太好,似乎是熬夜了?
早朝正常开始,今日的早朝很平静,皇帝也没什么兴致,三省六部各自汇报完之后,早朝就草草地结束了。
如果每天早朝都能这么顺利地结束,时间充裕还能回去睡个回笼觉,能隔三差五给个假期就更好了。
前脚刚走到东宫,皇叔李孝恭脚步匆匆来了。
皇叔是东宫的钱袋子之一,他要是不来东宫了,那就是出大事了。
现在还能健步如飞,看来形势一片大好。
“听说了吗?胜光寺的天竺老僧最近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他总说罪孽深重,要忏悔半月,谁也不见。”
李承乾好奇道:“皇叔怎么知道的?”
李孝恭走入崇文殿,与往常一样坐下来,顺便煮着面条,笑道:“这长安城又不大,老夫怎会不知?”
李承乾颔首不语。
李孝恭又拿出五块银饼,道:“红楼还没有结局,有人要收买老夫,说是有了结局一定先给他们家,这银饼老夫一个人拿着不踏实,你也该拿的。”
李承乾默不作声拿过银饼,交给一旁的宫女,小声道:“给宁儿。”
李孝恭重重一拍桌子,感慨道:“听说昨夜陛下在武德殿彻夜打牌,这件事被魏征知道了,那老儿就在甘露殿,指着陛下的鼻子骂。”
终于,李承乾来了兴致,小声问道:“一晚上没睡?”
“也不知是哪个好事小人传出来的消息,这宫里的小人太多了,杀都杀不完。”
李孝恭皱眉想了片刻,又道:“这件事说来有点古怪。”
“如何古怪了?”
“陛下彻夜打牌也就算了,武德殿的那位老人家也彻夜未眠,照理说这把年纪了,不该如此的,难不成吃了什么猛药?”
李承乾道:“呵呵,孤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