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派的掌祀之道,生命力还比掌祀学宫的百家掌祀要更加顽强。
就算是来自常安的黄门侍郎,身份清贵。
面对这种地方上的掌祀流派纷争,也是没办法给出一个更好的答案。
于是乎便只能看他们自己各自的本事了。
谁能更好的平息走江的水患影响,甚至可以变害为宝,自然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好处。
为此,这三脉的老一辈也颇有默契,并没有自己亲自下场,反而是当做是一次试炼,让自己的那些年青一辈的人物全数出动,如何挑选地点,怎么选择食材,什么时候进行祭江仪式。
这都是一种讲究。
也都是对年青一辈的考察。
只不过赵天生对这些东西并不在意,就是按部就班的开店,关门,休息。
反而是显得极为不起眼,好似是那些云梦府城之中的掌祀年青一代的陪衬一样。
甚至都不能说是陪衬了,完全是这些掌祀年青一代根本就不会注意巷弄里,为了人间烟火而忙碌的普罗大众,街边路人。
与那些已经开始准备祭江仪式的那些云梦府城的年青一代,好似有着天壤之别。
就连对这些来自府城的掌祀年青一代颇为不屑的常熟,在时日久了以后,也发现似乎他们这些人和建宁小地方的掌祀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他们拥有的厨具,用的那些食材,似乎是和他们的日常生活,完全不会触及的东西。
以至于,见到了这些云梦府城的掌祀年青一代,好像就是看到了另一个种群的人类一样。
倒是一直暗中观察这件事发展的那位云梦府尊,真正见识到了赵天生那超乎常人沉得下去的心性,暗自喟叹。
‘这才是和光同尘...’
‘田野藏麒麟,老夫本以为是一句空话。’
‘现如今看来,还是先人们见识广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