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

“有人说，那是天地拷问，熬不过，就会灰飞烟灭。”一位来自不朽道统的年轻道子沉声说道。

事实上，冲击至尊时失败者有九成都是在倒在了这一关。

石昊身体一个踉跄，但是，他挺住了，没有被击杀，不曾坠落下去。

“哧！”

一道紫光俯冲而来，气势磅礴，带着宏大的韵味，君临天下，俯瞰众生。

原始帝城中，风羲的目光从石昊身上挪开，转而饶有兴趣的看着苍穹，在那赤、紫两道光中，他感觉到了一股意志，似乎是天地本能运转的结果。

风羲抓住机会，乘着这股意志出现，连忙开始推演天机，以往，即便是他看未来，都是朦朦胧胧，但现在，天地意志出现，他看到了更多，甚至推演到，再过十年，就是末法时代降临。

另一边，柳神也在推演，不过她的境界更加高远，要比风羲提前推演出结果。

“末法时代要来了，进仙域的事情，必须要提上日程了。”风羲睁开眼睛说道。

……

石昊盘坐在天穹，一股浩大的威压，从他体内喷薄而出，那是至尊之威，是人道领域最后一个境界的神威。

他已经闯过了至尊路，成为一名真正的至尊，他在这一过程，花费了十几天，只是，石昊能感觉到，自身大道根本就不圆满，这不是他追求的极道。

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石昊继续盘坐在天地间，那至尊的气息汹涌，一柄规则天刀，出现在他头顶，狠狠朝着他的头颅贯穿下来。

“石昊！”

云曦、清漪、明月、曹雨生等人惊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要自斩己身道果，跌落下至尊境界。

而在原始帝城中，风羲看到这一幕，却是毫不意外，他知道，石昊肯定是会这么选择的，不自斩重修，他的道果肯定会有瑕疵，这绝对是一个致命的缺点。

哪怕，经过后面的岁月，石昊依旧能在至尊领域无敌，但那一身无暇道基，肯定会因此不圆满。

“果真如你所说，石昊选择自斩了。”柳神语气中有些感叹，这世间，竟真的有人，舍得斩掉刚刚获得的强大力量，跌落下至尊境界，只为追求最完美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