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娄氏,跟我回屋。”
娄胜男不傻,看向契胡族夫妻,恳求:“兄嫂,可能帮我?”
“哈哈,能!你尽管走出这个院,我看谁敢拦,放心回家等消息,和离书自会送到你娄家!”
“娄胜男,拜谢义兄义嫂!”娄胜男打开院门径直离去,她什么财物都没带,脚步和心情一样,从未觉得如此轻快。
浑渔娘冷笑,朝外面骂:“行啊,你回去试试!我等着你回来跪着求我!”
她想再骂邻居时,墙头已不见人。
等到次日中午,郡署的媒吏把另一份和离书送至宗家,浑渔娘才大惊失色!知道隔壁夫妻不是吹嘘了,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隔壁夫妻在郡署有门路,长子的婚姻,仅仅一宿的工夫真没啦!
气疯的浑渔娘带着十几个店肆厮役找邻居理论,哪料邻居一家人去屋空,仿佛从没来居住过一样。
浑渔娘无可奈何,赶紧去廷尉狱找夫君商量,但是廷尉狱近期审的案子都需保密,她根本见不到宗甸。
来回奔波折腾的浑渔娘疲惫归家,次子问她:“长嫂都和阿兄和离了,阿母,你为何不找阿兄商议弥补此事?让阿兄去娄家认错吧。”
浑渔娘摇头,险些气笑:“要是能指望上你兄长,他要是争气,此事能到这种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