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彝为难道:“此事我得和尉骃一家说清楚,只要赵芷愿意,我不会从中作梗。”
“好!”任城王相信赵芷会答应的,此一时彼一时,赵芷从前是不在意荣显富贵,但是她已举家来京都,再从她提醒刺客之举,都能看出此妇愿用武艺搏前途。
“呜——”这时,哭得脸红眼肿的俩小童由茹皓背一个、拽一个,来到止车门。
“嗝。”元世贤看见伯父了,吓地打个嗝,想藏在茹皓另一边蒙混过去。
谁知元恌太诚实,指着任城王唤伙伴:“元世贤,你伯父,呜——”
这回是元世贤使劲拽茹皓,他三处张望,就是不往伯父所在的位置瞅:“哪呢、哪呢、哪呢、哪呢……”
任城王看见尉彝笑这一幕,心里来气,故意提起一事:“近日朝中收到恒州刺史元志请求南调的公文,哈哈,没想到你幼子尉茂是元志义子。”说完这话,他惬意负手而去。
尉彝咬牙切齿:“元鳏夫!”他都不用找那张公文,就能猜出元鳏夫是怎么写的,一定是哭惨身体有恙,思念义子在司州,想调回司州附近任职。
不然任城王怎会知道这么清楚?
午正。
尉窈跟随两名小宫女出千秋门。尉骃、赵芷、尉茂都是先紧张打量,然后尉骃关切问女儿:“怎么样?顺利么?”
“阿父阿母放心,两位尉郎君放心,不过我能不能久任诵授讲师,得等明天教完整首诗。”
尉豹不动声色瞄一眼三弟,心道:不大对劲呢,反正我不会这么紧张我的女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