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哈哈。”
苟主簿欣喜之余,对柔然内乱生出长远的忧虑,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问:“刚才在衙门前,我见奚骄也在。莫非上午也查了奚官长的产业?”
“昂,还是崔暹来告的那桩事。他不是说东城的乞儿无赖在四处散播学子尉窈的恶言蜚语么,此事不仅损害尉学子的声名,也有损孔文中和崔学馆的声名。”元志的气恼又涌上,“你看看崔暹,同样是馆长,崔暹把一名学子的荣辱,与学馆荣辱同等重视!可尉学馆的馆长呢,每次都任由流言诋毁他尉学馆的学子,跟瞎了眼、聋了耳一样!”
抱怨完,元志说回话题:“那些无赖一被抓就招出实情,他们是受奚家花坊里一厮役的指使,这名厮役之前是奚鉴长子奚骄的僮仆,犯了错后,被罚到花坊做苦力。关键此奴指使乞儿无赖行事时,想到过这伙人会被抓,便嘱咐被抓时,谎说是尉学馆一名叫曲融的学子指使他们传的种种流言。”
苟主簿也被气笑:“这刁奴,貌似有心计,实则愚蠢,他能以利诱乞儿无赖,当乞儿无赖遇到更有利己身之时,自然毫不犹豫供出他。曲融?这名字我从哪听过,想起来了,朝廷派人来嘉奖新学令时,就是曲融诽谤尉窈,引发了种种不利刺史的议论。”
“若是寻常仆役,打死即可,此仆役,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