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看见路、干好活么?”
“戏弄我的人说……他和你一个姓,也姓杜,还特意交待我说,如果你问到他,就让我转告你,让你别忘了答应他的东西,不然他不会离开平城。”尉翁这段话跟背诵文章一样刻板。
而杜陵在这个过程里,正、反绕完了茅房两圈,确定他们的对话无隔墙之耳。
杜陵心里惊涛骇浪,脸上半点不显。“尉翁啊,你说的颠三倒四,我真是听不懂。好了,我得去上课了,记着以后扫茅房前先问问里头有没有人。”
他边走边着急思索:刚才这事,是杜通定唆使的?不,不应该。
杜陵很自信,他给杜通定那串珍珠链之前,所有穿戴乔装在家照过好几回了,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是自己!
所以,是谁利用尉翁来诈他?
是谁知道他课间会回夫子院上茅房?
再深想,杜陵的鸡皮疙瘩起满全身……难道从段夫子摔死时,从他来接替教学时,就有人起怀疑了?
一直在查?!
走回来学舍,杜陵已稳住心神,专心讲课的样子连尉窈都察觉不出异常。
尉窈回家路过盈居书坊,突然心有预感看向书坊门口。
果然,尉茂在这等她。
上来二楼,尉茂讲述他一直在查州学府的杨夫子,杨夫子教杜通定这条线索是奚骄给的,很遗憾,奚骄查不到的,他也查不出更深的线索。
尉窈理解:“就算杨夫子跟杜陵说过许多杜通定的恶习,也不算过错,顶多是爱传闲话、嚼舌根。其实我进旧宫这几天也在思索,我想到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