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其余由近到远是善义学舍、国风学舍、咏风学舍、文音学舍。”
“我是训义学舍的旁听弟子,该坐哪呢?”
“旁听弟子也按学舍坐,女郎随奴来,此二席,女郎择一坐即可。”
“有劳。”尉窈舒口气,太好了,旁听席位虽在第三排的右外侧,但绝对能听清夫子讲话。
天气好,林鸟的鸣声也早。
学童们陆续来了,崔学馆的正式弟子都穿着统一的青衿服,谁是旁听学徒打眼便可识别。不出她所料,鲜卑学童非常多,只看这些人此时此地还三五成群的喧哗,可想而知素日纪律得多散漫。
当她看到奚骄的身影,立即回身坐正,回头的过程她侧望一眼旁边留给另个旁听弟子的案席。
越不想遇到什么越应验什么!奚骄坐了下来。
他又一次和她同分在训义学舍。
尉窈为了不胡思乱想,开始默诵诗章。突然,她肩头被后面的人拍了一下,她刻意向奚骄相反的方向回头,后面这少年长相和元瑀有几分像,对她道:“换个位置?我和他熟。”他指奚骄。
尉窈肯定不愿换,假装犹豫,可是对方不吃这套,只眨了两次眼,就提书箱跨到跟前催促:“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