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这玩意，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陈牧：“海城这边的情况，比其他地区的人更爱吃槟郎。”

马尾女孩：“……”

眼巴巴的盯着陈牧：“陈医生，您之前到底准备问些什么来着？莪保证，这次绝对不瞎说话了。”

她怕了。

怕陈牧一开口，就戳痛处。

—

「也不止海城愿意吃槟郎吧，我们这里内陆城市，老一辈吃槟郎的情况也很严重。」

「槟郎好吃吗，每次都是看人家吃，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

「不爱吃的人表示不好吃，感觉槟郎的味道奇奇怪怪的。」

「你觉得奇奇怪怪的，是最好的，槟郎那个东西最好不要碰。」

「我是牙科的，每次看到吃槟郎的人来看牙，都头皮发麻，那一口牙几乎没有一个能要的。」

「口腔科的也很难受，小问题的时候，他们都不来，继续吃槟郎，真的扛不住了，到医院，基本上就是口腔癌了……」

「陈医生还真没说错，海城本地，治疗口腔癌很厉害的，其实从一个地区医院的专长，就能看出来一个地区民众的饮食特性。」

「就比如，全国最厉害的肛肠科医生，都在我们这里？」

「咳咳，你说肛肠科，那我可能知道你是哪里人了……」

—

陈牧抿了抿唇。

正准备开口。

却突然注意到了一边，都已经快要怼到自己脸上来的跟拍摄像机。

陈牧对马尾女孩招了招手，“我们出来说吧。”

跟拍摄像小哥没有理会到，这个中深意。

习惯性的。

扛着摄像机，就想要跟上陈牧的脚步。

可才刚刚走了两步出去。

就被一只手拦住了，陈牧的笑意没有到达眼底，“就是不能在镜头前说，才要出去的。”

“抱歉，陈医生。”后知后觉的跟拍摄像小哥，光速道歉。

陈牧笑吟吟地回了一句，“没关系。”

就和马尾女孩。

一起离开了直播摄像头的范围。

只有屋子里的志愿者们。

不断的传来一些小小的议论声。

“陈医生专门出去说，我是更好奇了。”

“咱们这里就一个海城本地人吗，海城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被外地人知道的秘密？”

“不行了，我有个海城本地的室友，我要去问问他，是不是隐瞒了什么惊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