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子，你……”

火龙王有些气急，但直接被冰龙王拦了下来。

火龙王龙魂空洞的双眸狠狠瞪了一眼沈寒羽，随后冷哼一声退了回去。

冰龙王呵呵一笑，随后直接说道：

“你说的不错，从你第一次出现，我就在你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但现在我确定了，那股力量…正是所谓的气运…”

沈寒羽的神情郑重了许多，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

“我无法评价两位前辈说的是对是错，真正的气运不在我身上，我更像是一个卑劣的弱者，为了所谓的永生和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念头，将所谓的气运硬加在了自己身上罢了，莪比任何人都要懦弱，所以我不区分正义与邪恶，这要是我的优点，不是吗？”

冰龙王感叹了一声，巨大的龙魂缓缓游荡在这片无比寂静的空间之中，一句若有如无的轻语缓缓落下：

“我当年在神界，也曾相信过绝对的对错与善恶，但后面我发现，我所定义的对错与善恶，在他人眼里却好像如同天大的笑话一般可怕，真正的邪恶隐藏在善良的表面之下，而真正善良永远只存在于自己的内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