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地狼藉,几名武士蹲在地上一边帮忙收拾,一边怒其不争的说道。
李伊躺在那,无声流泪。
“喂!好好想想吧。这么下去,他会把你打死,哪日再发狂,一剑斩了你也有可能。”
“俺就不明白了,这种人你为甚还受着?宁愿在皇宫里哭?你给俺挞伐,俺把你当个宝。你给他当牛做马,他把你当啥?蹴来蹴去的鞠!一棒打来一棒打去的马球!”几个大头兵比当事人还激动,一边把李伊扶起来撕布条给她止血,一边劝:“你跟我们走,马上送你出城。”
“心领了…”李伊拿手掌擦了两把鼻血,理好袖子遮住满是淤青的手臂:“我是封丘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会牵连了你们。我一个妇道人家,兵荒马乱的,也不好跑。”
“恼火。这老死魅,怎么还不死?”士兵们叹了口气,把一瘸一拐的李伊、蒋玄晖目送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