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区别。”

听到撒旦说自己是智障，红脸恶魔那始终瞪圆的眼睛顿时朝他看去。

这本该是充满愤怒的表情，在那瞪圆的眼睛和僵硬的表情下，却显得蠢笨无比。

按理说，换做是地狱土生土长的恶魔，这个时候应该能看清楚状况求饶了，但这红脸恶魔就好像是小脑萎缩了一样一言不发。

“算了。”陈封呼了口气，随意挥了挥手。

那拎着红脸的骸骨得了指令，脸上立刻就露出了狰狞的笑，张开嘴巴就将那恶魔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本不应该像人类一样有实体的恶魔在骸骨嘴里愣是被嚼出的脆骨的声音，看得撒旦脸上满是不解。

陈封看不出骸骨的来历和位格，撒旦这个本地的地狱魔王也看不出来骸骨的来历。

明明是个实体，却能穿越灵域和人间，明明不是恶魔，却能将恶魔当饭吃，撒旦难以理解眼前这个白色的怪物是什么东西。

吼！

吃完那红脸恶魔，骸骨意犹未尽的怒吼了一声，陈封听不到那吼声的意思，却能凭着双方间的独特的召唤仪式知道骸骨身上发生的变化。

简而言之就是，骸骨吃了那红脸恶魔，即便其主要躯体尾巴已经断掉，但它依旧得到了一部分‘规则’的力量。

“有趣。”察觉到骸骨身上的变化，陈封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他伸手将空间中那根尾巴拿了出来，直接抛向骸骨：“来，这个也给你吃了。”

嘎吱——

几声脆响，骸骨身上的变化彻底印证了陈封之前的感知——这个骸骨，的确可以通过吞噬特殊形式的东西来获得提升。

只不过，即便将一整个红脸恶魔都给吞下去了，其获得的‘钥匙’规则，也达不到红脸恶魔的程度。

红脸恶魔可以将声音、心跳之类概念性的东西给打开或者关闭，但骸骨只能做到打开通往不同地点的时空门，而无法对概念性的东西生效。

它所获得规则甚至比不过陈封道具融合后获得的‘钥匙’规则，但即便如此，也让陈封大为惊喜。

因为这意味着陈封得到了一个可以将恶魔再利用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