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烟气会为她指引回去的路。

至于陈封为什么不亲自送珍妮回去，那当然是因为他留在灵域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走进厨房找出一些金属餐具，陈封开始揉搓起来，将其变成康斯坦丁同款十字架指虎后戴在了手上：“老登，准备好吃我的拳头吧。”

……

“给我糖果！”

附身珍妮的比利以恶灵的力量将珍妮的一根手指生生的反折了过来，向佩奇几人怒吼起来：“将你们的糖果给我！”

看着女儿被恶灵折磨的佩吉眼中满是心疼，无法意识到糖果重要性的她几乎没有什么犹豫的就将自己口袋中的糖果放到了比利眼前。

然而这并不能让他满意：“还有，还有，我还要更多！更……”

咔嚓——

比利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白烟忽然从虚空析出，在她脸上凝结出一片小小的糖霜：“谁，是谁！”

他四下环顾，却始终看不到被烟糖庇护的珍妮。

烟糖指引的白烟越来越频繁的从灵域渗透到现实，越来越多的糖霜开始涂抹在他脸上。

他的力量开始被封印，却根本无法擦除这夹杂着愿力的糖霜。

最终，当珍妮位于灵域的灵魂和躯体完全重合的一瞬，比利的灵魂被轰出了躯壳。

一根烟糖凭空出现在珍妮口中，令佩奇瞪大了眼睛：“珍，珍妮？”

“妈妈？”珍妮有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便看到佩吉伸手想要将她口中的烟糖取走，立刻蜷缩了回去：“不能碰，不能碰！”

佩奇有些不解：“为什么？”

眨了眨眼睛，珍妮回忆着陈封的嘱咐，开始讲述自己在灵境中的遭遇。

……

“不！不！”

被无形的力量重新排斥到灵域让比利眼中满是惊恐。

他并不是很想要占据活人的肉身，但重回灵域，便意味着瓦拉克对他施加的力量将继续折磨他。

果不其然，就在他身影浮现在灵域的瞬间，那黑气所化的枷锁便开始收紧、弯折。

“救救我，救救我！”

痛苦让比利不顾一切的向眼前出现的身影求救，但当他看清那人影的一刻，才瞪大了眼睛：“你！你……”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陈封微笑的的看着比利，露出了手中那刻着十字架的指虎：“我看你很痛苦的样子，不如我来帮你解脱吧。”

“不，不！”看着那十字架，比利的身体如筛子般抖动了起来，却根本无法阻止拳头的落下。

刺啦！

只是一拳轰出，比利的脸便像是被火焰灼烧的千层纸迸射出无数火星和碎片。

“你说说你，死了就乖乖下地狱不好，非要逗留，非要逗留，现在好了吧。”

陈封如是道，一拳拳将比利彻底轰碎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