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针也不多,如何能完成,这怎么可能呢?”
姜暖之被他这般惊讶的样子也弄的有几分不确定:“吕老,可是我施针有何不妥吗?”
身边黎钧平也吓得一跳,心中隐隐有了悔意。
“我爹爹的身体到底如何了?”
他早该去找郎中的!先前还存着侥幸心理,想着她是通晓医理的样子。不曾想却耽搁了爹爹的身体...一时间,急的眼眶都微微有些泛红。
“姜娘子,你先同我说,令郎君的针,是不是你用的?”
姜暖之点头:“您甭卖关子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您直说。”
“这...怎么能做到呢,你出身何家?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教导出你这般的针法?”吕郎君瞧着姜暖之的眸子中带了几分狂热,又道:“我猜的不错,你是行针将这肺腑中的余毒逼出来了,是也不是?”
姜暖之点头:“嗯对,我想着先清几次毒,外伤倒是可以慢慢养,余毒清理的差不多了,再醒窍。
只是如今判断不出来这个撞击对他的脑子有没有影响,还有这腿,恢复起来怕是也慢...”
“好!好好好!”吕老带着几分激动道:“如此再好不过。
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行针逼毒的吗?
行医的都知道,您家郎君他不是简单的外伤逼毒,而是毒入肺腑后的清毒。要同时封住周身几个大穴,轮回往复一点点逼出余毒...”
“我行医数十载,却仍旧做不到。这操作起来针行的多,转换的也多,速度也必须极快,需要至少两个医师一同进行,要求两人都是大医,对人身体极其了解,且二人默契非常。我父亲和二叔就是靠着这一手行针清毒闻名大荒。当年无数人慕名而来。
后来,二叔没了之后,我吕家也就再没法子做到了,这等绝技也就没落了。”
说罢,他眸子中似有些许怀念,声音颤抖的道:“姜娘子,你可否再次施针,让老夫旁瞧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