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祸根,拿过刀划出个手指节长的刀口,拿钩子利落的勾出出了两个祸根来,挥刀切掉。
砰砰两声,两个祸根丢到了旁边早就备好的铁盆里。
收刀,给猪伤口撒上些药粉,起身,一气呵成。
小猪也脱离了控制,结束了撕心裂肺的嘶吼,一溜烟的跑了开来。哼唧哼唧的表达着不满。
此时周围的四个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从对方眼里读懂了情绪。几乎是下意识的夹住双腿。
这一幕着实看的人后背直冒凉气。
无一例外,四个人看着姜暖之的眸子里都带了几分惊恐。
“还愣着做什么呀?还差这最后一个了,按住它。”
姜暖之一边洗手一边皱眉,看着旁边的钱家兄弟道。
这时候也没地儿去寻手套,她只得做一个洗上一回手,然后再用烈酒消毒,再去做下一个。
钱家两个兄弟回过了神,立即着手去抓住小猪。
明明几个人都已经冷汗涔涔了,可是却又忍不住继续注视姜暖之的动作。
说起来,钱家两个兄弟是走镖的,这些个事儿见的也不少。比着血腥的比比皆是。
这娘子做起这事儿来,竟隐隐约约有些从容不迫的意味。她身形胖胖的,手掌却意外的利落,明明做的是这样劁猪的下等行当,偏生她动作中隐隐透露出了一股子从容不迫,硬生生的看出了一种行云流水的美感来。着实诡异的紧。
姜暖之将最后一个解决完,涂上了药粉,这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一边洗手一边儿道:“成了!”
“注意,今日晚上到明儿个晨起时禁食禁水,明日就可以正常喂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