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还没等推开寝室门,就听到一段炸裂的发言。
紧接着就有人从里面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一边对着电话那边急吼吼的喊着,一边马不停蹄的下了楼。
“这是?”
陈岁走进寝室,手里还拿着手抓饼,一脸迷茫的指了指身后。
史爱民一边打着游戏,一边有些无语:“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呗。”
陆铮然躺在床上,摇头晃脑的念道:“长太息以掩涕兮,哀舔生之多艰……我现在怀疑柳如烟是不是给阿黄下什么降头了,这是把他给控住了啊!”
陈岁:“不能理解。”
“就是啊。”
陆铮然从床上侧了个身,摊手道:“我也没法理解,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不有的是?根据有关报告显示,咱们全国的男女比例已经达到3:4了,你们知道整个燕州市又有多少人口吗?”
陈岁没关注过这些,于是摇了摇头:“不知道。”
史爱民聚精会神的盯着游戏屏幕,也跟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前女友不喜欢,说卡嗓子。”
陆铮然:“???”
陈岁:“???”
整个寝室骤然沉默,原本的话题也聊不下去了。
陈岁想了想先把明天要交的作业做了,只剩下陆铮然满脸萧索,感慨着别人的爱情八字那一撇都快写烂了,他的爱情却是爨字(zi)刚开了个头。
窗外暗沉的铅云汇聚,男寝里还传来史爱民对枪失败的无能狂怒,很快豆大的雨点就拍在了窗户上。
眨眼间,便是夏雷滚滚,风雨如注。
窗外树枝上的花苞被风雨摧残蹂躏,花蕊中蓄满了雨水,花瓣也被摇晃得东倒西歪,只剩下满地绿油油被风雨吹散的残叶,在雨水的漩涡里打着转。
第二天。
听到门外的敲门声,陈岁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头发就去开门:“谁啊?”
打开门,浑身湿漉漉的黄唯一站在门外。
从头到脚湿哒哒的还在滴着水,像是落汤鸡一般,双眼还充斥着一夜未睡的血丝。
见到陈岁,小胖子张了张嘴,‘啊’了几声后,突然像是情绪崩溃了一样,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闻声赶来的史爱民顿时也被这一幕吓了一跳。
连忙跟着陈岁七手八脚的把黄唯一扶起来,急声劝到:“阿黄啊,你这是干嘛,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个柳如烟不是什么好东西……”
“柳如烟……”
听到这个名字,黄唯一情绪再次崩溃,用力的抓紧了陈岁的手臂,充满血丝的双眼看过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