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刘张氏。
说明这个女人男人姓刘,本姓张,合在一起就是刘张氏。
原来嫁的是同一个姓名的人。
里面还有一条信息,刘凤玲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刘凤珍和母亲。
家住孟家屯**庄
早年刘凤玲死后,母亲外出过,后来再也没有回来过。
就算是妹妹刘凤珍还活着,现在应该也有五十多岁了。
也不知道人还在不在了。
确定没什么可以查的,最后还是换了一声衣服,重新回去了。
不过再次出现的时候,人已经在招待所的围墙外面。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
冻的人难受。
大冷天的也没几个人出来,路上也就偶尔碰到一两个零星的路人,都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缩着脖子,揣着手走路。
王青松想了想,悄悄放出自行车向着浴室方向赶去。
此时他穿着的自然是梁春晓给他做的衣服。
走路五十分钟,骑着自行车骑快点,二十分钟以后就到了地方了。
此时时间接近六点,他来到了浴室对面的邮电局。
手上戴着手套,全身上下被围的严严实实的,只有一双眼睛露在了外面。
邮电局是那种木头的门,此时邮电局还没下班,房门半掩着。
他推开房门进来了。
四下看看,里面正有一个中年大妈在那里清点信件,往不同的框里丢信。
看到他进来,对方嘀咕了一句:“干哈呢?”
“阿巴,阿巴。”
王青松用手比划了一下,指着台上的信封,信纸,笔画了一下。
“哦,哑巴啊!你要写信?”
说完,就准备站起来了。
王青松趁着她没过来,拿了两个信封,和几张纸。
对方过来清点了一下。
嘀咕道:“信封两分钱一个,纸的话是一分钱三张。一共五分钱。”
听到这话,王青松掏出五分钱,放下东西拿着就走了。
大妈看看手里的钱,再看看王青松离开的背影,嘴里在那里嘀咕了一句。
也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最后又回去整理信件去了。
王青松出来以后,松了口气,看着还没关门的浴池。
快速的来到浴池边上的巷子里,没换衣服,直接拿出了后世的羽绒服,硬生生的套上。
打着哆嗦,戴着手套,用左手在上面写了一些话。
然后塞进了信封里。
弄好以后,他这才将羽绒服上的帽子扣上,直接去了浴室。
看样子,浴室是要打烊了。
王青松看着没客人,悄悄的走了进去。
“马上就要关门了,明天吧。”
服务员看着衣着怪异的王青松愣了一下,心里疑惑了一下。
衣着怪异的衣服他不是没看过。
前几年老毛子在这里的时候,那些老毛子穿的衣服一开始对他们来说,衣着怪异。
甚至一度成了流行和羡慕的服装。
那羽绒服帽子上的毛毛,跟老毛子那边穿的皮草还真像。
王青松看着对方狐疑的眼神,比划了一下:“阿巴,阿巴!”
然后将信放在桌上。
见有人出来,他赶忙出去了。
为什么穿着羽绒服,那自然是惹人注意的。
“内谁啊?干哈的滴啊,穿的跟洋鬼子似得。”
刚刚出来的男人对着售票员说了一句。
服务员刚刚把信拿起来,也是奇怪呢,便说道:“不知道啊!信放下就跑了,刘……保……全,这是老刘的信啊!”
“鬼鬼祟祟的。”
顾客嘀咕了一句。
听到这话,服务员本来准备去喊刘保全的。
看信没有封口,便将信给打开了。
他也就好奇。
不过看都信封的第一行,他赶忙惊讶的喊出了声音:“哎呦妈呀……”
惊讶了一声,赶忙跑出了售票的那个小屋子。
顾客一阵的奇怪。
都是熟人,便过去瞅瞅什么情况。
没多久,招待所这边就热闹起来了。
……
王青松离开了原地找个巷子就钻进去了,将羽绒服脱掉,放出自行车悄悄的离开了原地。
骑着车子沿着路上来到了招待所附近。
收起了车子,重新回到周颖那边,作为跳板,再次出现的时候,人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坐在那里,他这才松了口气。
今天感觉有点冒险,要不是晚上人少,他都不敢去干这个事情。
屋里暖和,赶忙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