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肯定。
因为自己的八卦镜放在边上的时候,让他心中产生了一种特殊的联系,这种感觉非常的微妙。
想了一下,把自己的八卦镜收起来。
用手在那里试着扣了几下。
奈何这玩意不是挂上去的,而是被镶嵌在里面。
“哥,你干嘛呢?”
小麦过来,看着他的动作,好奇的问了一下。
“哦,没什么,你把刀拿过来。”
王青松指着不远处的灶台,对着她说了一下。
“哦!”
小麦闻言赶忙跑去把菜刀给那里过来,递给了他。
王青松拿着刀,沿着边上轻轻的将东西给翘了出来,这下就比较容易了。
因为这玩意后面是用泥巴糊住的。
“噗通!”
从上面跳下来,来到脸盆这边,用水把八卦镜给洗的干干净净的。
擦干以后,他这才将自己的八卦镜给拿了出来。
此时弄干净以后,他也发现这个有什么不对劲了。
自己手里的八卦镜上面有铭文,这是凸起来的,但是刚刚摘下来的八卦镜却是凹进去的。
也就是一个是阴文,一个是阳文。
这让他一阵的疑惑。
好奇的将手里的两个八卦镜试着合并在一起。
“青松在家吗?”
突然门口传来了一道喊声。
两人都回头看了一下。
王青松不着痕迹的将两个八卦镜给揣进了兜里,心里却是一阵的着急。
因为刚刚那个八卦镜居然合在一起分不开了。
而且刚刚也闪过一道光芒。
自己脑子里莫名的多了一些东西。
心里一阵的担心,不知道有没有被外面的人看到,至于小麦他没担心,因为刚刚听到声音的时候,她正好回头看外面了。
但是现在有人,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三婶子,怎么了。找我啊?”
看着面前过来的一个脸上浮肿的中年妇女,笑着自然的走了过去。
对方穿着一身的花色棉袄,缩着一个脖子。
那天早上带小麦去城里看病的时候,拦住他的赵启明,正是马谷芝的男人。
村里启字辈,是和自己母亲算是一个辈分了。
此时或许他知道对方是干嘛来了。
很有可能是来借粮食的。
马谷芝笑呵呵的过来了。
“青松,今儿没出去啊!”
“昂,一会出去,婶子,找我有事吗?”
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孩,马谷芝在那里叹着气:“青松啊,婶子其实也没脸来的,但是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能不能借点粮食给婶子,等夏收了发了粮食我再还给你。”
听到这话,王青松在那里沉思着。
这个村子,毕竟生活了十六年,虽然自家是外来户,总体来说也还算和谐。
说亲近,没那么亲近,说不亲近,也在一个村子生活这么多年了。
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帮还是不帮,是个问题。
帮了,这等于是开了个口子,以后村里会有一堆的人过来跟他借粮食。
自己可以找借口说是二哥给的粮食,给自己亲近的人一点。
但是那也不能支援整个村子三百来号人啊!
不帮,看着对方浮肿的脸颊,说实在的,心里也是十分的不忍心,而且对方的男人和自己父亲也是关系比较好的几家之一了。
看他不说话,马谷芝在那里哀声说道:“青松,婶子不是没办法了,也不会拉着脸过来求你。不用太多,五斤,只要五斤,实在不行三斤也行啊!夏收了我就还给你,不行的话,让队长作证。”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王青松深吸了口气,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先给她吧,后面的到时候再想想办法。
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行,婶子,您去把队里的秤借过来,我给你一点,不过说好了,这事情别声张,一会村里都知道,我到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弄!”
(先别急着喷圣母,每个人的经历是不一样的。
我爷爷当年就是外来户,打仗受伤留在了村里,后来队伍跑远找不到了,就留在村里定居。
最严重的那年,我们一家饿的要死了,就是村里的人给的粮食才活下来的,而且后来这粮食对方也没让还。
后来我爷爷让我认对方做了大伯,这么多年下来每年过年走亲戚,我都得带着东西、带着孩子过去拜年,因为这情是还不了的。)
“哎,好,谢谢,谢谢,我这就去。”
马谷芝说完,立马跑了回去。
“哥,真给三婶子粮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