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松提着鸡回来。
王冬梅看着鸡顿时笑道:“你这鸡都能给忘了啊?”
随后看着鸡有些蔫吧,一阵的奇怪:“这鸡怎么瘟了?是不是病了啊?”
王青松头上的伤本来就不大,此时已经不流血了,所以大姐也没有注意到。
听到大姐的话,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蔫吧了,可能是孙秀禾给喂了老鼠药了吧?”
大姐接过去,看了一下。
“不像啊!吃了药,这头没那么有劲啊!”
奇怪了一下,说道:“我看看,这鸡这段时间能不能下蛋。”
虽然冬天鸡下蛋的很少,但不是没有,有些鸡隔十天半个月也会下一个鸡蛋。
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直接对着鸡屁股怼了进去。
一边摸索,一边嘀咕着:“没蛋!”
几人对于大姐的动作一点也不奇怪,在农村试探鸡下不下蛋都是这样弄的。
大姐将手拿出来,就要在鞋底上擦一下。
当看到满手的血,她吓了一跳,“呀,这鸡屁股咋流血了?”
赶忙翻过来看了看。
随后一脸的古怪,疑惑的说道:“这孙秀禾是坏的流脓了吧?她不会用棍子把这鸡给捅个半死吧?难怪这鸡蔫吧了呢!”
王青松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会吧?她真这么干了?”
大姐直接举起了鸡,把鸡屁股对着他:“你看,这血流的,我说刚刚感觉里面跟烂了一样呢!肯定是她不好用药,给捅死了。”
听到这话,王青松看了看还在流血的鸡屁股。
也是一阵的无语:“她也真能干的出来啊!”
随后看着有些萎靡的母鸡,叹了口气:“算了杀了吧,再晚点血都放不出来了,肉也不好吃了。”
说完,看着旁边的小麦:“小麦,弄个碗,放点盐,接血。”
“啊?真的杀了啊?”
小麦有些迟疑。
大姐在旁边嘀咕了一句:“嗯,不杀不行了,这鸡活不了今晚。”
听到这话,小麦赶忙去拿了一个陶碗,打了一些凉水又兑了一点点的热水,让水是温的。
“给我好了!”
大姐直接接过鸡和刀,来到门口。
在脖子上拔了一点毛。
随后手起刀落,给鸡放血了。
杀好以后,将鸡直接丢在了院子里,让它在那里扑腾。
大姐看着碗里的血说道;“你看,这血都没平时多,肚子里肯定是烂了。”
至于院子里的鸡,临死的时候倒是扑腾了几下,换了好几个位置,最后还是躺在那里不动了。
王青松看着院子里的鸡,对着大姐说道:“姐,一会鸡杀了,你带回去半只。”
王冬梅闻言咽了咽口水。
不想吃吗?
想吃!
太想吃了。
上次吃肉,还是老二结婚的时候吃的肉。
可是她不能要。
摇了摇头说道:“行了,你们自己吃吧,你看小麦都成什么样子了。给她补一补。”
说到这里,想到躺在炕上的冯寡妇,又接了一句:“婶子身体也不好。”
弟弟妹妹自己没办法带回去。
对冯寡妇好点,也希望她念着当年和娘的关系,能对两个人好点。
听到这话,王青松想了想,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那行,就不给你了啊!”
反正一会他也准备给大姐带点东西回去。
大姐见状轻“嗯”了一声,揉了揉小麦的头:“行了,把东西倒了,那面袋子我还得带回去你,我就先回去了,这一会就要吃饭了。”
主要是被锅里的肉给馋坏了。
还有这白面条。
王青松闻言看着桌子上的面袋子,四处看了看,找到一个笸箩,直接将东西倒了进去。
灰色干瘪花生,夹杂着一粒粒金黄的玉米粒。
“婶子,您保重身体,我先回去了啊!”
大姐正在屋里和冯寡妇打招呼。
没一会就出来。
王青松见状,没有将面袋子递给了她,而是笑道:“姐,我送送你!!”
“嗨,有什么好送的,这么冷的天,你们赶紧吃饭,肚子饿坏了吧?”
大姐伸手直接拽过了面袋子。
王青松嘿嘿一笑,因为他的肚子从那边回来就一直在叫了,实在是太饿了。
“行了,我走了啊!小妹,小枣,走了啊!”
“姐,你慢走啊!”
大姐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王青松见状自然是跟了出去。
一边走,大姐一边在那里嘀咕着:“都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