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秦宇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当然!”
“坐我这儿坐我这儿,我给你当同桌好不好?”小姑娘喜滋滋的招手。
秦宇却一本正经道:“跟你这个学渣坐在一块,到时候俄语学不好,咱俩一块跟着挨骂吗?”
韦珅有些幸灾乐祸的朝刘俊懿、郝杰等人挤眉弄眼,问道:
“师兄,你要是俄语学得不好,俄语老师会一视同仁对待吗?”
“那是自然,教室里每个人的身份都是学生,没有高低之分,学得不好都得被老师责骂!”
底下的即刻飞行高管们全都兴奋起来,幻想着站在讲台一副严师模样的秦总,被俄语老师臭骂该是什么样的情景。
郝杰迫不及待道:“秦总,快来坐下啊,我最喜欢上俄语课了!”
其余人也都附和起来。
秦宇一脸欣慰,“既然大家的学习积极性这么高,那就不耽误时间了,有请咱们的俄语老师!”
说完,他背着手溜达出教室,又在一众目瞪狗呆的注视中,大摇大摆走进来。
秦宇先是熟练的飙了段俄文,随后热情洋溢的朝这帮人招手,
“同学们好,今后我就是你们的俄语课老师,请多多指教!”
教室里的高管们面面相觑,用力揉了揉眼睛,确认后面没跟着别人。
秦宇说:“郝杰,你不是说最喜欢上俄语课吗,见到老师为什么不笑,是天生不爱笑吗?”
郝杰笑不出来,他刚从秦老师的物理课堂解放出来,没承想转角遇到爱,俄语课还是摆脱不掉大魔头。
即刻飞行的莫厮科参观团,俄语教学的活儿,终归落到了秦宇手里。
他对当老师还是挺上瘾的,而且他的俄语水平相当高,就是口音不太标准,但教导这群小白还是易如反掌的。
如果有人问韦珅、郝杰这帮人,每天和偶像形影不离的待在一间屋子里是不是很幸福,那么他们一定会露出愤怒的表情!
每天从早到晚,课程被秦宇排得满满的,高等数学、空气动力学、流体力学、飞控设计、化学、材料学、机械工程等,恨不能一天安排50节课。
有时候秦宇心想一天能有48小时、96小时就好了,尽快把自己掌握的知识像灌顶那样、传授出去,培养出更多的人才,来加快探索星辰大海的进度。
…………
吉乐岛上,一群人正埋头处理一艘锈迹斑斑的平板驳船。
这是韦珅和郝杰等人难得清闲的时光,因为秦宇也在这艘船上。
他们花了两天时间给这艘船刷油漆,并讨论海上无人回收船的设计方案,未来它将用于一级火箭的海上回收停泊。
在甲板上忙活了一天,这帮人全都汗流浃背的排在外面等洗澡,距离天黑还有两个钟头,他们实在不愿汗津津的跑去吃饭,一般都要冲个澡才有心思做别的。
当然了,等天色彻底黑下来后,他们还会偷偷光着屁股,跑到附近的海滩或者珊瑚礁裸泳,来逃避澹州酷热的夏夜。
“成无忌,你都洗10分钟了,在里面搓鸟呢?快出来行不行,你快把老子洗澡水用光了!”
郝杰坐在棚子里不耐烦的催促着,整张脸晒得黝黑。
成无忌忿忿回道:“你放屁,净胡说八道!我计着时呢,才过去八分钟而已,催个毛线!”
一群大老爷们全都在催,个个大汗淋漓的等着。
吉乐岛的生活设施依旧和去年一样糟糕,除了房车和高尔夫球车,以及安装了更多的发电机外,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宝贵的电力资源要优先保障发射工位使用,因此空调都舍不得开几次;桶装自来水都是用来喝的,没人会铺张到拿它们来洗澡;
就连上厕所的时候,都是在旁边放个盆,里面盛满海水冲马桶。
因此岛上唯一能用来洗澡的清水,就是给导流槽降温的蓄水池里的雨水。
考虑到女士们的隐私,房车里的淋浴装置都是留给她们使用的;
男士们就在外面搭个凉棚挂道帘子,早晨来的时候拿几只巨大的黑色袋子,从蓄水池装满,挂在房车顶晒一天、使其自然升温。
到中午或下午忙完、需要洗澡的时候,他们就能享受温水淋浴了,简单粗暴点的,就干脆拿瓢子从头浇到脚,算是冲凉了。
就是这么帮连洗澡水都要斤斤计较的男人,脱口而出的却是价值千万的豪言壮语,
“这艘平板驳船,来到咱们手上应该算第五手了,玛德居然还朝咱们要价1000万,真能狮子大开口啊!”
刘俊懿对此腹诽道:“1998年从老毛子的造船厂出来,后来又辗转德意志、英格兰、澹州海港,到咱们手里的时候,都是20年的老玩意了,也不给个折扣……”
秦宇说:“我没记错的话,这艘船的造价至少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