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出大事了!”
一声焦急的喊叫声,打破了张楚峰将近五天的修行和研究。
“何事?”
他方才其实正在琢磨“天魔妙法”的一种变种用法,而且还琢磨到了关键之处。
算死草这一嗓子,直接打破了他的思绪,让他最近半天的琢磨,全都作废了。
不由得让他心中有些恼火。
若是说他修习真气内功的时候,因为静不下心去,事倍功半的话。
那么他在精神一道的修炼的“天赋”,却是绝对惊人。
他闭关了这么久,也不觉得疲乏,反而越发有一种兴致勃勃,尝试更多的想法。
所幸张楚峰心知,以算死草的性情和奸猾,除非真的出了天大的事情,否则他是不敢打扰自己,便也就压下了心里的不快,语气温和的说道:
“莫慌张,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算死草此时一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模样,显然是急坏了:
“大当家,竹花帮雨竹堂的白荣今天来咱们赌坊了。
他今日手气不好,足足输了上百两银子。可能是因为输红眼了,便大声鼓噪起来,说我们耍手段。坐镇赌馆的幸容见势不妙,立即过去,赔笑几句,结果被他打了一顿,几乎丢了半条命。”
?
竹花帮香主白荣?
貌似也是一个在原剧情里出现的龙套,被那时候习武有成的双龙狠揍了一顿。
这人在原剧情里面,只是一个芝麻豆大的小人物,甚至莫说是他,就算地位比他更高一层的雨竹堂堂主罗贤,也都是被那时的徐子陵给一掌拍死的货。
若非张楚峰最近修炼“天魔妙法”之后,精神力大涨,记忆力变好了很多,真记得这么一個小角色。
但是这个小角色,仅仅只是对那时的双龙来讲。
对于现在的张楚峰而言,这样的人物,对付不起来固然不难,但凭他的身份背景,足以给他带来些许麻烦。
“幸容怎么样,他伤的重吗?桂锡良怎么样?他是什么反应?”
“幸容已经被送去医馆疗伤,命已经保住了,但至少要在医馆修养几个月。
桂主管看幸容伤的那么重,已经是火冒三丈,已经在暗地里在赌场外埋伏了不少人手,只是等大当家你过来做主。”
张楚峰微微颔首。
幸容乃是桂锡良自幼的好友,双方感情非常笃厚。
若是桂锡良因此而变得不理智,去找那个白容拼个你死我活的话,那张楚峰就得动作快点,免得他被打死。
“走!”
张楚峰不说二话,直接招呼道。
算死草也连忙跟上。
今日不同往日,在张楚峰杀了高让之后,不仅他手下的地盘扩大了两倍,更是在扬州城里打出了自家的名号,使得最近总有混混向他投诚。
算死草手上有银子,又深谙人多力量大的道理。
在他的用心经营下,使得张楚峰手下的势力,如同吹了气球般鼓胀起来,使得他手下的人马,几乎有上百人之多。
于是他这一出动,便有几十号人跟上,几乎将小半个街面都给占满了。
“算死草,你打听过没有。以前的时候,这个堂主有没有来过高让的赌场?”
张楚峰略一思忖,当即便抓住了这件事情的重点,于是在路上询问道。
赌场里面,总会有或大或小的腌臜的事情,很容易出事。
所以这件事本身,其实不重要。
他只需知道,这件事,只是自家运气不好的黑天鹅事件,还是有人处心积虑的找麻烦。
“这——。”
算死草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事,登时愕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既然不知道,那你快去找高让的旧人问一问。这种事情,一问便知。”张楚峰眉头微皱眉,开口斥道。
算死草如蒙大赦,在快走到赌场门口的时候,赶紧招来一个伙计,低声询问了几句。
“大当家,我打听了。以前的时候,白荣从未来过赌场。似乎传闻里,这人性喜渔色,但并不好赌。”
算死草回神之后,匆匆的说道。
“不好赌吗?我明白了。”
张楚峰的眼色一冷,立即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接着便一头走进赌场里面。
“多灾多难呢!”
张楚峰用眼睛一扫,便发现这赌场内部的损失,怕是要比他杀高让那一次,还要严重一些,甚至于赌桌台子都碎了好几张,凳子,牌九,筛子盅,乱七八糟的洒落了一地,还可以清晰的看见地上的血痕。
这一眼下去之后,本就恼火的张楚峰,不由得心中多了一抹恨意,以至于让他的眼中多出了一抹杀意。
“你就是张楚峰?坐局子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