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钱袋子就是从你袖口抽出来的。这钱袋子是我娘给我绣的,你拿钱就拿钱好了,你干嘛把我钱袋子拿走?我娘的东西若是寻不回来,我爹非打死我不可。”
“哎呀,我里头的五百两银票没了。这位嬷嬷,你拿我银票就拿银票,你怎么连零碎银子也拿走呢?”
年轻小伙子火力全开,一双寒星般的眼睛逼视着蔡嬷嬷,根本不给蔡嬷嬷任何开口的机会。
蔡嬷嬷暗暗叫苦。
这是遇到硬茬子了。
她在郑家多年,跟着郑夫人去大户人家进行社交往来,从这年轻人低调的衣饰来看,那是来自苏杭的上好绸缎。
整个平川县也没有几个人穿的起,就连郑家也就正大少爷入殓时裁了一匹。
这年轻人的来路肯定不一般。
怪不得佟寡妇的桃花甜品吞并了酥食园,原来抱上了大粗腿。
看来这人是来给桃花甜品撑腰来了。
“我不知道这钱袋子怎么出现在了我袖口里,我没有偷钱。”
蔡嬷嬷深吸一口气极力辩解。
语气里有讨饶的意味。
“大人认错人了,我怎么会偷你的钱袋子。”
“小偷自然不承认自己是小偷。”年轻人扬声朝众人说道,“你们一定好奇这位嬷嬷为何偷我银子,我都打听清楚了,她儿子赌博输了钱,她为了给她儿子还赌债见我露出钱袋子就起了歹心。”
众人恍然大悟。
当初酥食园的冯掌柜不就因为嗣子赌博,偷了酥食园的银子被酥食园逐出门。
这嬷嬷和冯掌柜一样,都是为了儿子铤而走险。
“这嬷嬷太坏了,不仅偷银子,还想讹银子。”
“可不是?她为啥挑桃花甜品啊,因为桃花甜品是卖糕点的,好讹诈。幸好这小伙子撞上了,否则桃花甜品岂不是像沾屎一样洗不清。”
“真是啥人都有。有的人你看着人模人样吧,却专门干偷鸡摸狗碰瓷的恶心事儿。”
大家对着蔡嬷嬷指指点点。
“我儿子没有赌博。”蔡嬷嬷在慌乱中辩解了一句。
蔡嬷嬷一脸难堪,有嘴难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