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假道士生性胆小,早就躲在荒山道观,头都不敢露出来。”
“路都给你铺这么平了?结果你还要给我写信,让我出山助你。就你这个不成器的样子,还怪我一路上不理你?”
山石榴说:“我听说花果山大把头,都在边境失踪了。我一个小辈,在北派地界失利,也不算太丢脸吧。”
“花果山大把头?你是说者行孙?那老鬼一点音信都没有,估计是拿了驸马爷的钱饷,跑到西伯利亚泡毛马子了。”
山石榴一听,又找了个借口,说:“这不还有意外嘛……”
“什么意外?”
“半路遇到了鬼脸陈的儿子,还有他身边一个姓崔的混头,格老子的,他俩一看到我就追着我打,我这屁股,现在还疼着呢。”
“鬼脸陈的儿子不就是陈天食那小子吗?他们打你都算轻的了!”
山石榴委屈道:“三叔你也不向着我?”
“我知道你要来安东,于是有意给陈天食透露了你二叔的消息,就为了让你,踩着陈天食的尸骨,破了这深山大墓。可你倒好,反而成了人家的沙包。”
山石榴说:“陈天食可是鬼脸陈的儿子啊,我怎么能斗得过他……”
话到一半,神秘人抬起一脚,就踹在山石榴的屁股上。
山石榴捂着屁股,旧伤叠着新伤,在雨中疼得“哇哇”大叫。
神秘人怒道:“一个小小的陈天食,正经手艺一点没学到,只会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诊山寻龙?我都没听过这是个啥口诀。这个雏估计怎么下铲子,怎么挖盗洞都不会,你还说斗不过他?!”
我听了神秘人的这些话,心脏惊得砰砰直跳。
我之前一直以为,我的父亲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风水先生。
没想到,他竟然和姚小虎的爷爷,姚青川一样,都是北派魁首王十八的徒弟。
还有,
这个神秘人的身份,
不就是盟中医院的老蒙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