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葬山蟾就看着吓人,实际上也不牛逼啊。小伍他们手里都有枪,怎么能干不过一只大癞蛤蟆?”
我说:“你别忘了,这个墓里,不只有葬山蟾。”
大嘴说:“陈大夫,你是说鬼参?葬山蟾也吃了鬼参参须?”
“嗯。”
我将小伍轻轻放平在地上,就听最后一个拐角后面,传来“咕咕”怪叫。
这种叫声,正是葬山蟾发出来的。
我说:“快去救人。”
我拾起小伍的霰弹枪,便冲了过去。
霰弹枪比我手中的半自动猎枪好用太多了。
打葬山蟾这种大家伙,就要用这种杀伤面积更大的武器。
大嘴从小伍身上翻出几颗信号弹,装入信号枪之后,也跟了过来。
“卧槽……”
大嘴拐过拐角之后,只看了一眼,就惊呼出声。
因为眼前的场景,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
只见葬山蟾此时已经肚皮外翻,四脚朝天。
“咕咕”叫声,只是它临死前最后的哀嚎。
一口铜铸的棺材,直立着刺破了葬山蟾的肚腩。
黄色的体液混着墨绿色的胆汁,涂在棺材上,犹如一道道上古符咒。
在铜棺之上,正坐着一个浑身赤条的“人”。
这人头顶顶着九片叶子,四肢还没有完全化成人形,每一个手指都呈现出根须的模样。
有三根根须延伸到了地面,将三个人死死的缠住。
其中两人是和小伍一起下墓的村民,另外一个,则是在洪水中失踪的吴老二。
三人身上的活人生气,正被根须慢慢吸食。
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看到,怪人原本残缺不全的手指,正逐渐变得枝丫分明。
“陈大夫,这他妈的就是鬼参化形吗?”
我说:“管它化人化鬼,先给它一个信号弹尝尝。”
“好勒。”
大嘴举起信号枪,“噗”的一声,对着鬼参面门就射了过去。
耀眼的白光瞬间将幽暗的墓室,照得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