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金毛狮王谢逊!”
“胡说,我就是谢逊。”牧青一脸认真,大声反驳,非常的理直气壮,信念感超强。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配合别人坑人,不能含糊。
“你不是!”张无忌语气十分笃定。
“有何证据证明我不是?”
“你头发不对,年龄不对,眼睛不对,手里拿的武器也不对。”
“哼!你说的不过是一面之词,朱庄主他们可以作证我就是谢逊!”牧青已经逐渐找到......欺负老实人的状态了。
“贤侄,他确实是谢大侠呀!”朱长岭不清楚牧青的底细,但对方的表现符合他的利益需求,故而继续配合。
至于地上尸骨未寒的那位,不重要,计划没乱就行。
“朱伯伯,你被这人蒙骗了,我义父他双眼........”张无忌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住口。
可惜已为时已晚,朱长龄就等着他自爆呢,听见“义父”这俩字,震惊之色显露,“义父?谢大侠是你义父?那你岂不是张恩公的公子?”
“事到如今,小侄不敢再有所隐瞒,没错,家父就是张翠山,金毛狮王谢逊就是我义父。”
“无忌,你真的是张恩公的后代?”朱九真也凑了上来问,手拉着张无忌的胳膊,很是亲昵。
“朱伯伯,真姐,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们真相的,是我不好,害得你们被这人蒙骗......”
牧青看着指向自己的手指,轻哼一声,用千机伞拨开。
扑通!
姚清泉猛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呜呜.......恩公呀!我终于找到您的公子了,老天开眼呀!让我见到他啦!”
“姚二叔,快快请起!使不得使不得!”张无忌这边才去拉起姚清泉。
那边朱长岭、朱九真父女俩也开始放声大哭。
张无忌又慌着来劝他们。
一时间,空间并不大的密室里,热闹极了。
隐隐约约体会到欺负老实人那种爽感的牧青,看哭戏看得相当过瘾。
还抽空评价了一下,谁哭的最投入,谁的感情最丰富。
顺带在心里给颁了个奖,冠军朱长岭,亚军姚清泉,季军朱九真。
“你说,你到底是谁?假冒我义父意欲何为?”张无忌没忘记牧青。
“我是谢逊。”牧青面不改色。
“你不是!”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名字就叫谢逊,你非让我承认不是。”
张无忌都可以叫曾阿牛,他牧青自然也可以叫谢逊。
区区化名而已,何必在意。
“贤侄,这都怪我,那日我见追杀他的人高呼:别让谢逊跑了。我便以为他是谢大侠,将他救了下来,带到了红梅山庄。”
“二弟,你也不必如此自责,主要是咱哥俩儿没见过谢大侠,不然也不会弄出这种乌龙来。”
姚清泉和朱长岭一唱一和,将假谢逊的事给糊弄了过去。
也就是张无忌太过单纯,没有细想不对劲之处。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喊杀声消失。
朱长龄取些钱财,走到牧青前面:“谢兄弟,现在误会解释清楚,我就不留你在这里了,这些盘缠你拿去用。”
“回见。”
牧青接过片酬,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他走后不久。
考虑到朱家烧掉红梅山庄,是因为义父谢逊,张无忌十分坦诚的邀请朱长龄、朱九真与他一起去冰火岛过日子。
“此去冰火岛路途遥远,需做些准备,眼下庄子没了,咱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我听伯父安排。”张无忌心里已经把朱长岭、朱九真当成了一家人。
“好,现在就走。”
“姚二叔呢?”
“他去办点事,办完了会去找咱们。”
另一边,出了密室的姚清泉,追了数丈远,也没看到牧青的影子。
“他妈的,这臭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算你运气好,下次撞到你姚爷手里,非弄死你不.......啊!”
姚清泉的左脚被一柄细长细长,泛着寒光,一看就不是凡品的剑钉在地上。
牧青从树上一跃而下,“我配合演戏,你们出钱,公平合理,干嘛还想着杀人灭口,你们本地人真是太不讲究了。”
说话间,将剑拔出,在姚清泉的痛呼声中,一剑刺入对方想打过来的那只左手。
“带我去找朱长岭。”
姚清泉还想装硬汉,讲义气,誓死不从。
牧青一脸平静,手中的剑插进了他的右手。
“饶了我!饶了我!我带你去......”
“早这样多好,非得动刀动枪,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