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万不可,不管朱小姐的事,是我不好,我该给她道歉才是。”
朱九真本就不想道歉,她也没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见张无忌的态度卑微,心里多了几分痛快和鄙夷。
转念又想到父亲要做的那件事,调整下心态,款款上前,行了个万福礼。
“张兄弟,都是我不好,失手打伤了你,我向你道歉。”
“没.....没关系。”距离太近,张无忌闻到了那股让他心里痒钻钻的香味,紧张得结结巴巴。
忽而,一位风尘仆仆的中年人出现,在屋外喊道:“大哥!”
“二叔!”朱九真欢喜着跑出去相迎。
她托对方在中原采购一些西域没有的胭脂水粉。
朱长龄宽慰了张无忌几句,让他好好休息,出去的时候,顺手关上了门。
“二弟,见到了吗?”
“大哥,我们的大恩人张五爷已经......死了!”最后七个字声音很高,还带着哭腔。
“怎么会呢?不是说张恩公失踪了十年,已经回到武当了吗?怎么会死了呢?”
“大哥,咱们住的偏僻,讯息不灵,张恩公早在多年以前便已和夫人自刎身亡了.......”
屋内的张无忌越听越不对劲,隔着门缝往外看。
“二弟,你确认这个消息靠谱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呀。”
“一开始我也不愿意相信,等我上了武当山,见了宋大侠和俞二侠,证实了此事不假。”
“张五爷那么好的人说没就没了,老天爷.....老天爷无眼哪!”朱长岭悲痛交加,嚎啕大哭。
手里拿着鸡腿啃的牧青,坐在院子里一棵树杈上,余光瞥着朱长岭和他的结拜兄弟千里追风姚清泉,一边大声说话,一边动情流泪,有种看话剧既视感。
偷偷在心里面为这俩中年人的表演点了个赞。
难怪能骗得了初出茅庐的张无忌呢,换个有阅历的上当几率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