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所求何事?只要是我耶律洪基能办到的绝不推辞!”耶律洪基心慌面不慌。
“你说他惨吗?”牧青左手搭在耶律洪基肩膀上,示意对方看地上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守卫。
“能死在英雄的手上,是他的福气,何来惨一说。”
“既是如此,你也享享福。”
牧青手一挥,放在案上的酒水飞起,在天山六阳掌力作用下凝成七八枚冰片,噗噗噗打进耶律洪基体内几处大穴。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夜空,帅账围满了将士,但没一人敢冲杀进去。
“四弟,情形不对,二哥暴露了,咱们快去救他。”
“别慌,二哥应是捉住了大辽皇帝,不然的话早就刀兵相向,厮杀喊打了,再等等,要相信二哥。”
虚竹、段誉兄弟二人,本本分分的把风,生怕添乱。
“求.....求你......给我解药。”
手上身上血迹斑斑的耶律洪基,在地上爬着,痛苦不堪的向牧青祈求着,往日高高在上,主宰一国生死的威风全然不见。
“放了萧峰,我自会给你解毒。”
耶律洪基这才知道神秘人的目的,尽管不情愿,可在那如万蚁啃啮般的痒痛面前,他怕了怂了,不得不从。
当即,朝立在账口的一员大将咬牙喊道:“快...去,带萧峰来!”
“是。”
一队武装精良的士兵,策马出了营地。
没多久,带着手脚锁着铁链的萧峰返回。
“四弟,是大哥!”
“动手!”
此前牧青交代过他们,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就把萧峰给抢走。
以他二人的武功,对付十几个精兵手拿把掐。
“三弟、四弟,你们怎么来了?”萧峰表情很丰富,惊讶、激动、疑惑都有。
“大哥,先离开这里,晚点儿再说。”
虚竹与段誉一人一边扶着现在提不起内力的萧峰去找群雄相聚,走之前朝营地上空放了一个信号弹。
啾——啪————
得手了。牧青脸上露出笑容,单手提起耶律洪基,迎着众辽兵的兵刃和目光,迈步向账外走去。
“皇.....皇上.....萧大王被两個神秘人劫走了。”
“你....耍我!”耶律洪基一脸愤恨,他又不是傻子,怎会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节。
“真聪明!”
牧青笑了,地位尊如皇帝又如何,生死不还是掌握在他手里,这世界除了武力,其他的果然都是浮云。
“你中的毒叫生死符,尽可倾尽国力找人试试看能不能解开,我在雁门关等你半月,过时不候.....哈哈哈........”
扔掉手里的耶律洪基,目中无人般放声大笑,牧青纵身跃起,几个眨眼的功夫,人到了营地门口。
如鬼魅般的身影,惊得众将士呆立字原地。
此刻他们也想明白了这神人是如何进到帅账的。
“快传御医!”
南下攻宋之事暂停,当务之急先救国君。
“你们怎么都来了?”牧青出营地没多久,遇上匆忙赶来的一大堆人。
王语嫣不说话,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得人很不自在。
“二弟,大哥这次脱困,多亏你置身险境,下次万不可这般做。”萧峰检查了下牧青身上没伤,松了口气,脸上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这里离辽兵营地太近,咱们先离开这里,换个地方再聊。”
一个时辰后,众人坐在雁门关内守将住所的客厅里,面面相觑。
原来牧青说的换个地方是这里呀。
大家好奇他与这张姓守将之间的交情,可没人主动问出。
“二弟、三弟、四弟,你我兄弟再次相聚本是把酒言欢的好事,但眼下辽国皇帝南下攻宋之心坚决,待化解此事之后,我再与你们喝他个一醉方休。”
“今朝有酒今朝醉,大哥想得太多了些,今次喝个尽心,明日战个尽兴,岂不快哉?!”
“来人,上酒!”
张守将本就是个骨头很软的人,在生死符的折磨下,对牧青那叫一个言听计从,听见牧青的喊声,赶紧吩咐下人美酒美食上足。
众群雄佩服萧峰的为人和豪爽的性情,轮番与其喝酒,直到天亮才结束。
困意酒意加在一起,大部分人在厅内随便找个地方便睡了。
牧青独自一人来到雁门关的城墙上。
“为何不听劝,非要一人去闯辽营,要知道人力总有穷尽时。”
“我心里有数。”
“能不能听我一次?”女子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哀求。
牧青沉默不语,好半晌后,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