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辩解道:“虽然我是想动用七厂账上的钱,但我郝健是个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吗?
这本钱是大家的,赚了钱也不是我郝健一个人拿不是?”
郝健震惊的张开嘴巴,无声的阿巴阿巴了好几下,才不敢置信的道:“那不都是裴文聪投的钱吗?难道.”
整件事也不复杂,所以郝健没用两分钟就给说清楚了。
那你说咱们现在有了本钱.小野怎么就不让去港岛捞金了呢?”
靳鹏给郝健倒了杯酒,沉声说道:“你只想着去港岛赚大钱,咋不想想万一赔了怎么办?
小野在港岛股市肯定是赚了钱的,但这种风险性的投资,有人赚就有人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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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今年小野让你新建的箱包厂,还有预计今年建成的电子厂,这么多的投入资金,都是谁付的?”
鹏城七厂现在有着几万人的规模,每天生产出的产品数量以百万计,而这以百万计的产品想要“供不应求”的销售往全国各地,都要靠靳鹏的销售系统。
“.”
但靳鹏却还没有饶过他,而是笑着问道:“怎么滴?你是看裴文聪挣钱眼红了是不?
感觉自己在鹏城七厂就三成份子,还嫌赚的少了?那我就一成的份子,是不是该造反?”
别看郝健在鹏城是知名的“明星厂长”,但他自己心里清楚,离开了靳鹏手里捏着的销售渠道,他这个厂长立刻就能丢掉半条命。
女子从桑塔纳车内的后视镜看了郝健一眼,然后道:“那我们去老莫吃饭吧!
吃完了还可以去跳舞,伱最近的舞步没怎么长进,要多加练习呢!”
小娜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郝健的脸色,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如果?”
靳鹏现在的职位是鹏城七厂的销售经理,名义上是郝健这个厂长的下属,但外人哪里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呢?
靳鹏可不是郝健的下属,而是郝健的兄弟,也是郝健的.制约。
现在的鹏城七厂,已经不是当初想淘换辆汽车,都要求爷爷告奶奶新旧不论、破烂不忌的时候了,
郝健心下稍安,这才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而此时的轿车驾驶位上,坐着一個年轻的女子,正拿着个小镜子对着自己照啊照的臭美。
看到郝健上车,女子收起小镜子,打火挂挡,一边看车一边问道:“郝厂长你拜访的是哪位大人物啊?怎么连顿饭都没留?”
郝健愣了半晌,猛吸一口气道:“那小野兄弟也捞金呀!”
郝健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呵笑。
“你又帮不上忙,凭啥让人家小野带你赚钱?”
“他裴文聪是救苦救难不求回报的观音菩萨呀?”
现在竟然训了郝健,可真是稀奇了。
郝健先帮着靳鹏把卤菜盛盘,然后倒上酒兄弟俩先走了一个,才郁闷的打开了话匣子。
这麻糖是郝健的老婆安晓莲亲手做的,每隔一段日子就会让人捎来一些。
靳鹏往前凑了凑,颇有压迫感的对郝健说道:“老郝啊!我告诉你一个道理,你能帮上什么忙,就能赚到什么钱,
靳鹏直接打断了郝健,略带讥讽的道:“如果你爹五十年前扛枪走了一趟两万五千里,这会儿你说不定还是个大人物呢!还用得着为了几个小钱起早忙黑?”
所以郝健想了想,还是对那个女子道:“小娜你自己找地方吃饭吧,我找靳经理有事儿要谈。”
靳鹏先开了院门,把郝健领进去之后,才笑嘻嘻的问:“老郝你这突然找我喝酒,还不去大馆子,也不让强子大勇他们过来,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儿啊?”
靳鹏突然问:“那万一赔了呢?”
他很是不理解的道:“你说当时小野还让咱们跟着买点儿,但那时候咱手头不是没外汇吗?
跟靳鹏约好之后,郝健穿过两条胡同,来到了新街口的一套院子门口。
后来的情况你也知道,那恒生指一泻千里跌了好几百点,他裴文聪都从一个小文学社的社长,摇身一变成了大老板,
郝健也没隐瞒什么,很坦然的道:“我刚去小野那里送麻糖,结果被他训了一顿,心里想不明白,所以才来找你喝一口,让你帮我分析分析。”
郝健摆摆手道:“我们老兄弟喝酒而已,不牵扯商业上的事。”
“.”
“哪能丢了手艺呢!兄弟你赶紧歇着,我先走了。”
郝健想了想,然后才不确定的道:“你说的是.利国利民?”
小野赔了也是赔他自己的钱,当初让他我们跟着买点,不也是让我们自己出本钱吗?可你现在竟然要拿大家的钱去冒风险?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