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门。
艾执信顿时有些心慌,因为此刻傅桂音的神态实在太吓人了,她手里如果拿着一把刀子,艾执信都觉得她是要进来杀人。
于是他赶紧回头问中村直人:“是刚才那个女人,你是给钱给少了吧?我就说这种档次的不可能是这个价钱?”
但中村直人一点都不慌,冷冷的道:“我最讨厌这种临时加价的人,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不用担心,酒店会把她赶走的。”
“是吗?”
艾执信将信将疑,不过这个中村直人刚才说自己已经在内地待了四年,所以应该是比他更加了解内地的情况。
数分钟之后,酒店的人果然过来了。
但是结果却跟中村直人说的不一样,因为人家傅桂音是酒店的住户,有酒店房间的钥匙为证。
要不是酒店的人员在中间极力阻拦,两个男人能被傅桂音给挠成大花猫。
中村直人显示出了极高的身体素质,三两下就闪出房门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艾执信应对傅桂音的怒火。
傅桂音暴怒了几分钟之后,出现了后力不济的状况,毕竟肾虚这种事情不止会发生在爷们身上,浪的厉害了,娘们儿也一样发虚。
“报J,你跑不了,你死定了。”
傅桂音恶狠狠的开始威胁艾执信。
艾执信顿时恐慌起来,在京城的时候老宋就跟他说过这里的作风问题很严谨,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于是他小心的道:“误会,这都是误会,美丽的女士,请不要通知J察,这种事情在内地影响非常恶劣,伱我都会有麻烦的,我们先喝一杯,聊一聊怎么样?”
“喝一杯?聊一聊?”
傅桂音看着突然间变得“卑微”的艾执信,心里忽然泛起了强烈的愉悦。
艾执信还是有几分像许梓良的,而这种卑微的奉承,是傅桂音多年以来梦中的夙愿。
这种低声下气的态度,这种把自己交给对手拿捏的顺从,简直让傅桂音喜欢死了。
傅桂音把自己房间的钥匙勾在手指上,风车一般轻快的转动起来,就像她此时轻快促狭的心情。
“可以,去我的房间,好好的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