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的哀嚎。
“老板,现在怎么办?报J吗?”
“报你妈呀!你想让道上的人笑话死吗?面子还要不要了?”
高利唐的手下出了个主意,却遭到了高利唐的巴掌。
然后高利唐把腿都打哆嗦的傅桂音喊出来,让她以损害个人财产的名义报J。
但傅桂音却颤颤的道:“这车在傅氏公司名下,报J没多少用处。”
高利唐一脸腻歪的道:“傅小姐,如果你堂姐不替你赎回股份的话,我们的账可就重新算一算了。”
傅桂音连连摇头道:“不会的,我了解她,她一定会回来的,只是价码高低的问题。”
高利唐咧了咧嘴:“你这桩生意,还真不好做。”
等到傅桂音走了之后,高利唐的第一马仔凑了过来,跟高利唐比划了一个危险的手势。
“大哥,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你给我一笔安家费,我保证”
高利唐伸手又甩了他一个巴掌。
“好啊!你做完了之后,我给你两百林吉特,明天你给我逃到种花家内地去吧!”
“两百林吉特?逃往种花家?大哥你什么意思?两百林吉特连机票钱都不够。”
第一马仔有些恼怒了,他觉得自己大哥今天太怂了。
但高利唐却摇摇头,缓缓的道:“就在十几年前,这位傅老板孤身一人,从大雪纷飞的种花家内地,一路辗转南下抵达马来,”
“她可没有机票,也没有护照,中间要跨过港岛的铁丝网,还要跟那些偷渡客撕扯”
高利唐看向了自己的金牌打手,低声道:“刚才那五个弹孔你看了吗?你能连续五枪打的那么快,还打的那么整齐吗?”
“谨慎一点才能命长,像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弱女子?你去做她,万一被她反过来做了呢?”
“退一步讲,她不是那些穷鬼,有钱人一旦发起疯来很麻烦的!”
“那这次就这么算了?”
“不会的,”高利唐道:“这位傅老板太重情义,重情义的人就有破绽,就有弱点.”
金牌打手:“.”
大哥你整天说兄弟出来混要重情义,难道是在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