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预备卡牌。
人家有古装,我有校服。
人家有美人,我有骷髅。
不看了,不看了。
他重新回到排行榜,去看其他排名的考生,结果一个一个看下去,脸色越来越难看。
整个排行榜上只有南宫思睿这一个六星。
除此之外,那些五星四星的新人竟然全部是世家子弟。
普通考生连一个三星实力的都没有。
“你好,我是集团的,刚才听云野说你也是。”
——有人来打招呼。
沈夜下意识地把卡牌收了起来。
只见自己面前站着一名染着黄色头发、穿细腿牛仔裤的男生。
“啊,是的,我叫沈夜。”沈夜道。
“我是张小义,大家都叫我阿义。”黄毛男生道。
“你好你好。”沈夜道。
“——你打扑克吗?我们这边少个人。”张小义道。
打牌?
好多年没打过了啊。
“来!”沈夜兴致勃勃地说。
这时候,两名人间武道集团的区域主管来到场馆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沈夜、郭云野、张小义几个男生席地而坐,正在打牌。
还有一些男生在摸高。
他们怪叫、起哄、嘻嘻哈哈,一副快乐模样。
“这些臭小子,不回座位休息,竟然在这里打牌?”
一位主管不爽道。
“让他们打吧,”另一位主管感慨道,“等到了地方,他们就再也没有这么轻松了。”
先前那名主管似乎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摇摇头,放弃了上去管教几人的打算。
另一边。
餐厅。
“是塔罗之塔的‘新人’套牌吧,真是怀念啊,我发掘的学生中,有一名在考试中达到了四星‘手刀’的等级。”余似海道。
“别提了,”钱如山目光寥落,“我就没发掘过什么新人。”
“嘿嘿,这次新人怎么样?”余似海道。
“有希望超过你的学生。”钱如山道。
余似海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钱如山也不喝粥了,斟满两杯酒,将一杯放在余似海面前。
两人碰杯喝了一个。
“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钱如山问。
“生机抽取的太多,所以就是看上去有些老,其实在慢慢恢复。”余似海道。
“那就好,太好了。”钱如山神情多了一缕生动。
“对了,没想到你这种懒鬼也开始带新人了。”余似海道。
“哈哈哈,本来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没想到真碰上一个不错的。”钱如山道。
他又问:“你这次带的人不少啊,什么情况?”
“东南八省爆发了一次A级灾祸……死了大批高手,才勉强把灾祸封了回去。”余似海道。
“这些孩子……”钱如山道。
“是的,他们都是烈士之后,而且实力不错,政府决定让他们来试试,再不济也会保送一个省重点。”余似海道。
两人不说话,斟酒又喝了一个。
……
沈夜揭开眼罩朝外面一看。
窗外是湛蓝的晴空,云雾缭绕在飞梭之下。
纸牌忽然动了动。
抽出来一看,上面有一行添加好友的通知。
郭云野。
——是那个跟自己摸高的男孩。
沈夜想了想,点了通过。
纸牌上立刻浮现出对方的形象。
郭云野戴着一个狗头帽子,坐在土墩上,正朝自己望过来。
狗头帽子上没有星。
他也是预备卡牌。
哈哈。
这也没比我好多少嘛。
“沈夜,一会儿到地方了跟我们一起去逛街?”郭云野兴冲冲地问。
沈夜甚至听到纸牌里传来张小义的声音。
——几个男生相处一阵,都已经成了朋友,也都在纸牌上加了对方。
“我一会儿有约,晚点再联系你们。”沈夜道。
“那好,记得找莪玩。”郭云野结束了通话。
沈夜收起纸牌,心中还是有些不爽。
为什么自己是预备卡牌,而不能成为正式的?
——这卡牌似乎也是根据评价来的。
一直坐在这里不动,又或者跟人打牌摸高,能提升个什么评价啊!
评价……
这个我还挺熟的,毕竟每天晚上进门都会有评价。
如此说来,我不是有一套残缺的霜月震天么?
演练一遍试试?
说干就干!
他信步来到保龄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