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外号，实在是让人无法信任。

如果真留下冯标，那就是和林向华搭档了，高毅肯定要尊重一下林向华的意见。

没办法，就因为林向华这个人太轴，所以他才值得信任，而对高毅来说，忠诚远比能力重要。

林向华犹豫了一下，然后他终于还是道：“让卢卡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果他真的把钱都给了兄弟遗孀，那就……给他个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