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高毅打短枪是个普通人，打长枪，还是个普通人的水平。

不好，但也不坏，泯然众人矣的水平，也就是十个人里有七个人都和他差不多的那种。

不是个天才射手，这让高毅倍感失望，但卢卡却是觉得再正常不过。

“你的水平就是个初学者应有的样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沮丧，我只能说没关系的，你接下来需要的就是经常的练习，打的多了，自然就准了。”

卢卡安慰了高毅几句，但他却不打算让高毅今天就开始练。

枪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更不是卢卡可以垫付练出来的。

高毅还想再打，但卢卡不想了。

“走吧，走吧，你今天熟悉了这些枪就可以了，你知道怎么用也就够了，我们还有很多事，现在该走了。”

半哄半劝的把不太甘心的高毅拉出了射击区，松了口气的卢卡道：“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还要给你买个护照，否则你连飞机都坐不了，我们明天就要动身了，今天必须把这件事搞定，然后我才能订机票，这样我们就不必开车去清莱府了……”

“假护照吗，暗网上可以买到是吗。”

“真的护照，只不过不是你的，走吧，我约好了卖护照的人，挑一个跟你长的比较像的人就行。”

高毅对护照的事情不是很上心，他现在还沉浸在不是射击天才的沮丧中，在坐上了卢卡的摩托车后，他忍不住道：“一个人的枪法真的能练出来吗？”

“当然。”

“就像电影里演的那种杀手，百发百中，指哪儿打哪儿……”

“首先杀手极少用枪，然后杀手也不可能都是射击天才，所以绝大部分杀手的射击水平也就那样，当然有杀手的枪法很好，可终究是少数而且很少，最重要的是，我们通常把这种人称为枪手而不是杀手。”

摩托发动了，但卢卡没有急着开出去，他耐着性子，半扭着头道：“一个杀手用枪解决问题是最后的选择，是无奈的选择，你想当个杀手，应该考虑的不是怎么练好枪法，而是怎么才能更有效的接近目标。”

“我还是想练好枪法。”

“那就去美国，给自己找把好枪，可以提高射击水平的那种好枪，再找个专业的射击教练，然后天天练，好好练，打上几万发子弹你会练出来的，但是现在，你要考虑的是怎么完成手上的任务，明白吗？”

一把好枪，好的教练。

高毅点头道：“明白了，谢谢。”

挂挡，拧油门，卢卡很是不解的道：“你为什么对射击如此着迷？”

高毅想了想，很是无奈的道：“因为我被枪打过，练功夫需要很多年，却挡不住随便一个人动动手指打出的一颗子弹，所以枪比功夫厉害，既然枪比功夫厉害，那我当然要练枪，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