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想看随意,来。”
说着还先蹿了去,给带路的样子。
颜克韬立马跟了去,到了顶部,果然见到一个小空间,四周还遍布有观察用的小窗口。
他看的很仔细,还把各窗口都给观察了一下,之后疑惑道:“这小窗口对外观察还行,传递消息怎么传递?”
吴斤两道:“自然是你们那位金长老把消息给传递过来,他跑到这边溜达时,或解开裤子佯装小解时,乘人不备,就把消息给塞了进来,我们接到消息就带回去给你小师叔他们。”
毕竟相处了挺久,他知道这些人当古练妮的面称呼师叔,背后都称呼小师叔。
洞内传音还挺好的,下面闻听的沈莫名和守在洞口回望的褚竞堂面面相觑,不知面那傻大个在胡扯什么,说在乱说吧,还又把金长老给暴露了出来。
颜克韬却是恍然大悟,哦了声,原来如此的样子,他找到能看到主峰的洞口,瞅着主峰的人,奇怪道:“金长老坐在面,哪来那么多神火线索的消息?”
吴斤两一只胳膊枕在了他的肩头,嘿嘿嘿嘿道:“颜兄,这就是秘密了,想知道问古练妮那娘们去,她不同意,我也不好说不是,这个你得理解理解,不然她回头得找我算账。”
“吴兄,娘们娘们的太难听了,还请慎言。”颜克韬扭身晃开了他把自己当枕头的胳膊,正色告诫,我有立场的模样。
吴斤两无所谓的样子耸肩道:“这有什么的,本来就是个娘们,我们背后说说有什么,又不当她面说,你们背后不都喊她一个小吗?是喊她娘们会让她不高兴,还是说她小会让她不高兴,你猜猜?”
颜克韬忙摆手辩解道:“吴兄,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说的小可不是你说的小那个意思。”
吴斤两又抬手将他后背给拍了个咣咣响,跟打人似的,“你想什么呢,我就打个比方,我又不瞎,我知道她不小,我的意思大家背后的一些玩笑话,又没恶意,没必要去告状嘛,人嘴两张皮,告状谁不会,我这还有证人。”
“好了,好了,吴兄打住,我们不说这个了。”颜克韬赶紧拱手求打住,他不是来瞎胡扯的,这事是能没完没了讨论的吗?
下面竖起耳朵听的沈莫名和褚竞堂都忍不住裂开了嘴在那傻乐,听某人在那瞎扯,还不忘摸出冰羊给自己补两口气。
“好,不说不说。”吴斤两倒是随意的很,表现的很是洒脱。
颜克韬看来看去,也没再看出什么其他的名堂,然后就下去了。
吴斤两下来后,经过沈莫名身边时,又偏头示意了一下,会意的沈莫名当即顺自立的通道去了,继续观察外界四周。
一伙人当中,虽然就吴斤两的修为最低,才高武小成境界,但听从其指挥似乎都已经习惯了。
重点在于师春经常把事情交给他负责,而他又从未搞出过什么漏子。
褚竞堂继续守在洞口警戒。
“歇着吧。”吴斤两抬手请新人自便后,自己盘膝坐下了。
颜克韬有样学样。
然干耗了一阵后,他又忍不住问道:“吴兄,咱们人马现在到了什么位置,你知道吗?”
闻言,洞口的褚竞堂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吴斤两淡淡道:“这不废话么,不知道的话,我们怎么跑来跑去联系。你安心等着就好,等有了新消息,顺便带你回去跟咱们的人马碰头。”
“有劳了。”颜克韬客气一声。
于是洞内又陷入了安静,外面的风偶尔呼呼,洞内偶尔有拿出冰羊换气的动静。
他们手的冰羊,对比进来时,已经小了很多。
所以这玩意,数量带的再多也没什么用,都会渐渐消融,只要不遗失,一个足以。
这也意味着,截止期内一旦未能及时离开神火域,困在这里的人很难活长久。
好一阵后,颜克韬忽又打破了平静,“吴兄,你估计等多久才会有新消息?”
吴斤两:“这个不一定,决定权不在我们手,看消息来得快慢,慢的话,等几天都有可能。”
“唉。”颜克韬叹了声,“同门久不见我,让他们一直担心,我也不安,坐在这也是个心神不宁,要不吴兄先告诉我碰头地点在哪,我先回去找他们。”
“放心吧,你能走丢了找不到,就说明你没那么重要,没人担心你的,安心呆这吧。”吴斤两说着起了身,没管他,走到洞口对放风的褚竞堂道:“换班,你歇一歇。”
扭头的褚竞堂想说自己不累,对吴斤两一个劲瞥的眼神,就点头顺从了,从洞口撤了回去打坐休息。
朝外界仔细打量一阵后,吴斤两从洞口壁顺手摘了块石头在手。
左等右等了一阵,趁人不注意时,忽然将手中石头晃了出去,落在外面地啪嗒啦滚下了坡。
这动静一出,洞内人刚往外瞅,吴斤两已经迅速闪身入洞,迅速经向的直通道而,对守面的沈莫名迅速低声一句,“守住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