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
至于敌方人马是什么人看不清,隔太远了。
远处的一座山头,还有一人在登高眺望,是象蓝儿。师春临时借用了一只风鳞给她跑腿用,她忍不住跑来了这里观望,过程看得她有点牙疼,几千人大老远跑来干三十几个人,也是没谁了。
虫极晶清点结果出来后,麦展长向师春报数,“大当家,还是昨天的数没错,一千八百三十七颗。”
师春示意交给褚竞堂保管,麦展长照做。
褚竞堂拿到手后,向众人公告,“刚收入一百零三颗也没错,如今总数是一千九百四十颗。”
有人笑笑,有人不以为然,多这么几颗决定不了什么,大家都无所谓。
师春却关心起了他们,“我们没有死伤吧?”
“应该没有吧?”
“我受了点伤,自己人打的。”
“我也是,胳膊被自己人划了一剑,就他干的。”
“哎哟,对不住,对不住,真不是有意的,衣服太乱了,眼花,分不清楚。”
统计下来,正常战斗就两个人受了点轻伤,还都是自己人打伤的。
这个分不清人的办法也好解决,师春现场就给处理了,就地找了能当粉笔的石块,让褚竞堂过来做模范,给他胸前画了个叉叉,后背也画了个叉叉,捏碎的石粉额头一抹,那感觉立马就与众不同了。
不少人觉得这区分的手法是不是太糙了点,也太不讲究了,师春觉得没关系,只要好用就行。
他也不跟大家啰嗦,走到一旁摸出子母符联系了一下象蓝儿,之后朝众人大喊道:“探子来报,发现了新的目标,为玄洲夺魁而努力,集结,出发!”
“啊?”
“还来?”
不等大家问清情况,师春已经领着吴斤两等人飞掠走了。
现场顿手忙脚乱成一团,匆匆捡了些能当粉笔的石头带走,既然还要搞,为了避免被自己人误伤,糙办法就糙办法的用吧,回头再找个讲究的办法。
大当家跑那么快干嘛,一点都不管自己手下,怎么感觉像是要甩开他们?
有人顾不捡粉笔石头,先追去再说,怕木兰青青的未婚夫趁机甩开他们跑了,这要是跑的跟不了,搞不好还要被倒打一耙。
据说那厮之前就无故失踪过,木兰青青联系不,人家不回复子母符消息的理由,居然是子母符丢了。
这么烂的借口都能用出,还有什么是那渣男做不出来的。
决不能让那顶雷的找到合适的借口甩了他们,必须跟住了。
于是一伙人在路跑着跑着就变成了胸口一个叉叉,后背一个叉叉,额头一抹粉,有人边跑边在同伙背后互相帮忙画叉叉。
这么糙的办事手法,各门各派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头回经历。
等到一伙人抵达目的地附近时,已经全部变成了身叉叉、额头一抹粉的团伙。
刚开始都不习惯,实在是不符合大家的审美,后来彼此在眼前晃久了,恶心习惯了也就不恶心了。
人性的惰性也在此时劝说自己,反正这鬼地方弄漂亮了也没人欣赏,穷讲究干嘛。
颜色淡了的还会摸出石头来自觉补粉。
有人尽量给自己身的叉叉画好看点。
紧接着便是之前的路数,明确目标地点后,师春不忘再次大声强调一次战场纪律:“目标从哪个方向跑了,哪个队就交出三个门派的人手受死,队里谁该死,你们自己选。包围不及时,先杀领队再说。中二路随我出发!”
有人想跟他商讨一下,然师春压根不理会,喊完话又一马当先跑了。
一伙人只好照旧,按照操练的办法把目标一围,有过一次后,大家感觉第二次熟练多了。
确认目标情况后,好家伙,大家悬着的一颗心又放下了,被围困的人好像比回多了十几个。
被围的一群人也很紧张,要不是见到敌方的服饰不同,还有人数太多,差点以为遭遇了哪个修习巫术的门派,这身叉叉、脑门抹粉的横劲很不一般的感觉,不像正常人的作派。
他们领头的大喊,“诸位兄弟,我们身没有虫极晶!”
不成文的江湖规矩,对方身没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犯不着打打杀杀。
然而身画叉叉的人已经听过一次类似的话,不但没人相信,反而有不少人挑眉,感觉被提醒了。
“中二路,杀!”
随着师春一声高呼号令,中二路没有犹豫,也不值得犹豫,又全员蹦进了包围圈绞杀。
战斗依然结束的很快,又是清扫战场。
这次证明了身画叉叉的好处,这回一个误伤的都没有,倒是有几个碰了个把身手横的,受了点不轻不重的伤,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