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很欣赏“王胜”一力承担的那个态度的,但并不意味他们忘性太大,想不起所谓的详实经过。
欺骗的过程中没有他们的集体参与,“王胜”一个人能骗的了管温?
各派领队欲言又止,又不好劝“王胜”对宿元宗说谎,更不好逼其说谎。
这天雨流星大会还有一个多月才结束呢,因这事被宿元宗那一伙怨恨了的话,会很麻烦的,会不会杀鸡儆猴?也许人家明着不好乱来,但任务分配的时候遇险先让你还是可以的吧。
不说以后怎么为难你,就眼前,真要沾责任的话,那几個宿元宗的能坐视同门失踪?不逼你进月海冒险找人才怪了。
见此情形,与师春配合默契的吴斤两是懂得如何插话的,嘀嘀咕咕出声了,“师兄,哪有什么骗不骗的,明明是管温自己非要进月海搜集虫极晶,我们也是被他逼得没了办法,他出了事也是他自找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乱担责任会连累宗门的。”
说着回头看向了各派领队,“诸位,难道不是这样吗?凭什么其他门派的人死了就应该,宿元宗的死一个就要我们当中的哪个人担责?”
正被“王胜”的实在搞的左右为难的一伙,见“王胜”同门也有了不同的意见,有些瞬间开窍。
“确实也是,这哪有什么骗的,他下令进月海找虫极晶,哪有其他人都进了,就他不进的道理。”
“是啊,我们手的虫极晶就是最好的证明,没他下令,我们哪敢进月海冒险。”
“月海的危险人尽皆知,是他一意孤行,我们拦都拦不住。”
“大家都进去了,危险是一样的,只不过谁出事谁倒霉罢了,我们都没事,鬼知道他在里面又做了什么一意孤行的事。”
“王兄,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宗门考虑啊。”
一伙人七嘴八舌的,态度显然已经有了新的变化。
吴斤两很是不满地喷他们,“我师兄之所以要认错,还不是你们逼的,伱们亲眼目睹了过程,他不老实交代行吗?”
如果是这样说的话,那就好办了,只要不是“王胜”本人过于实在就行。
褚竞堂立马回应道:“王兄,这事,只要你自己不乱说,我们肯定是不会乱说的,大家伙说是吧?”
“是啊,谁来参加竞夺不危险?生死这玩意,有时候看命的,能怪谁?”
“不是,怪谁也不能怪到我们头吧,我们跟他是一伙的,我们也不希望他出事。”
见大家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吴斤两嘴角咧了咧,发现这帮人还挺道的,倒是省去了不少弯弯绕。
沉默中的师春也终于又开口了,“回头管温若真回不来,宿元宗若真追问起,我该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就实实在在的说,我们刚到,就出现了一场虫极晶流星雨,落点太近,管温心动了,非要下令去找,最后就他没出来,我们能怎么办?”
“没错,那些节外生枝的话就别提了,简简单单就这么回事。”
“对,没人想害他,说那些没必要的会伤了玄洲人马的团结,玄洲夺魁才是最要紧的事。”
在一伙人七嘴八舌的建议下,整个事情经过有了定性,就是虫极晶流星雨的出现,导致管温带了大家进去寻找,然后管温消失了。
说是建议,其实就是在统一口径,好应付宿元宗那边。
结果师春就这样被他们给说服了,勉为其难的同意了,虽然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最后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各领队回头又叮嘱各派自己人。
确定无误后,大家终于都松了口气,不过看到师春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是让有些人暗暗担心。
有人将吴斤两悄悄拉到了边劝说,“你师兄那边,你多盯着点,多劝劝,让他别犯蠢。有些话咱们私下说了不认账,为了让宿元宗拿第一,玄洲各派已经折损了数百人,宿元宗死个把人怎么了?高强兄弟,你那句话说得对,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宗门考虑。”
吴斤两点头,“晓得,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乱来。”
那人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欣慰地离开了。
一伙人也没找地方隐蔽,集体坐在了山崖边干等。
没办法,他们也想联系宿元宗那边,奈何各派之前没人愿意跟同门拆散了行事,导致这里跟宿元宗那边没有关联的子母符。
这是出乎师春预料的,他也算是服了这些人,这般分开行事,居然连多一点的准备都没有,由此可见宿元宗一伙人的自大。
不但是跟宿元宗那边,之前散开的往月海周围做布置的千把人马,没了管温,也失去了联系。
他们也没派人去跟宿元宗那边联系,路途漫长是一个问题,宿元宗那边发现这边联系不,自然会派人来,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