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先不要管,万一他捣乱,我们这两件事都不好办成。”
众人都没什么意见。
忽然,外边有魔教教众快跑过来。
“诸位堂主长老,属下有事要报!”
上官云道:“讲。”
“林家朝外散布消息,说三日后请天下英雄登门共商要事。”
“哈哈哈,还能是什么要事?”
童百熊大笑一声:“不就是辟邪剑谱么,为什么要听他的,直接上门拿剑谱就好。”
贾布讪笑:“好大的口气,一个小小镖局,有什么资格请天下英雄。”
孙堂主摸着白须:“福威镖局没有这个资格,但衡阳那人却有。”
“他昨夜出手助福威镖局,方才又故意在此地露脸,恐怕是在提醒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岂有此理!”童百熊拍着胸口正要放出狂话。
上官云却懂他的性情,劝说道:
“童大哥何必与一个毛头小子置气,我们此行目的是将东方教主安排的事办好,等三天再拿剑谱也是一样的。”
童百熊对东方不败忠心无比。
故而哼了一声也不再莽撞
福威镖局有大批人马盯着,他们贴出的告帖很快传播开来。
众多不明真相的人嘲笑福威镖局没有自知之明。
还有一些人希望将水搅浑,不想看到什么坐论剑谱归属。
当天晚上
暗中窥伺的人不再观望,一批黑衣人杀入林家!
福威镖局内下了一场血雨。
第二日上午。
那些还在观望中的人吃惊了。
福威镖局大门敞开,连续三十多块门板被趟子手镖师们抬了出来,门板上全是黑衣人尸首。
这.!
“难道福威镖局有高人相助?”
他们正在议论,福威镖局门口挂起新的牌子。
上面写着:黑衣贼匪,入门十步者死。
“狂妄~!!”
一些脾气暴烈,手段凶悍的绿林人在第二日晚间再次闯入。
又是血雨飘洒的一夜。
第三日上午。
福州的天空昏沉阴暗,乌云翻滚。
镖局大门再次打开,又出现了与昨日相似的一幕。
门板相连,黑衣人尸体排成一排。
一些本地趟子手用方言唱着闽北山歌,他们没什么唱歌天赋,那调子鬼狐狼嚎,正好送这些孤魂野鬼上路。
第三日晚上。
西门大街对过距离林家最近的酒馆内,一名黄脸汉子安安静静坐在木窗边,他已经坐了好几天。
封不平微微皱眉,又喝一口酒。
来福州的人更多了,可今晚的福威镖局却异常安静。
三日已过。
第四日一早,福威镖局门口早早站上两排迎客门卫。
从镖局大厅连着两个院子被打通,连续摆着靠椅,容纳千人那也是轻轻松松。
踩着青石板路登镖局大门的人络绎不绝。
“敢问是哪里的朋友?”门口左边的镖师问。
一个冷脸汉子没什么表情,他身后一人道:“这是我们天河帮第二把交椅!”
天河帮万人大帮,第二把交椅便是帮主黄伯流之下的第一高手。
“请~!”
这时门口右边的趟子手朝一个满面风尘的矮个道长问:“敢问道长来自哪出高观?”
矮个道长操着川西口音冷声道:“青城山松风观,余沧海。”
那趟子手顿时一惊。
若不是镖局早有交代,他已经要进去喊总镖头出来迎接了。
青城派的余观主可是他们往日见都见不上一面的,甚至连礼物都送不进去,如今余观主竟然亲身登门。
“余观主,里边请!”
余沧海领着青城四秀与几名弟子,没有立刻进镖局,而是左右扫了几眼,眼神极为复杂。
“哼,福威镖局的排场当真不小。”
他阴阳怪气,旁边走来一个驼子,正是那木高峰。
木驼子嘲讽道:
“余观主刚来福州就这般大的火气,怎么不趁着晚上打入镖局,也好独得那剑谱领悟人生妙谛。”
余沧海皮笑肉不笑:
“我青城派是名门正派怎会干那些勾当,你驼子干这勾当却合适得很,但听说塞北明驼想抢剑谱被人打得仓皇而逃,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二人互瞪一眼,各哼一声入了福威镖局。
这时又连进十几人,迎客的趟子手镖师只觉头皮发麻。
他们是从一众镖师趟子手中挑选出来的,可以说是最稳重镇定之人。
可也被这一众江湖人的身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