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也是废物,查了这般久,只得到一套剑招。”
大太保丁勉道:“不碍事就暂时不管,碍事的就全杀掉。”
“向问天不是在福州府嘛,全用链子刀杀,他又不怕多背一点人命。”
“不错,这都是魔教所为。”
钟镇冷笑一声,忽然又眯起眼睛:“那信不知是谁寄来的?”
“这人倒是小心,连名姓都不留。”
“乐安故旧?”
丁勉道:“应该是林震南的朋友,又偶然察觉到什么消息。这人很聪明,恐怕也猜到信不一定能落在林震南手上,怕惹祸事这才隐姓埋名。”
“定然是青城派那些蠢货露了马脚。”
“不过林家已被我们盯死,此人来了一样是送死。”
傍晚时分,丁勉、钟镇,卜沉三位高手又将林家人‘护送’回镖局。
跟着便让其他人盯着,他们则趁着天黑去了向阳巷。
这是一处隐秘所在,哪怕是福州本地也没几个人知道林家老宅在此。
青城派暗查许久,也从未到此。
嵩山太保们神通广大,没用多长时间就找到这处老宅。
知道林远图原本是和尚,嵩山派的人自然从老宅佛堂查起。
近来福州一地门派众多。
什么魔教、昆仑、崆峒、峨眉、丐帮的人都在,他们也不敢搞出太大动静。
每天晚上到此把东西搬出去,甭管是蒲团也好,木鱼佛经也罢,统统带回嵩山派福州驻地。
再慢慢研究。
那些佛堂中的佛经先与买来的佛经对照一遍,若无古怪错字便用水浸透,再拿火烤,用油擦,各种手段全部用上。
只要剑谱在里面,就休想逃过嵩山派搜查。
丁勉看到墙上挂着一幅达摩老祖画像。
渡元和尚对达摩老祖定然是尊敬无比,丁勉瞧见这画像中达摩老祖似乎捏着一个剑诀手势,心中一惊。
难道辟邪剑谱就在这画像中?!
他眼神一凝。
忽然
三人齐齐看向老宅屋外,竟然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丁勉果断将画像摘了下来,卷起来揣在怀里。
这佛堂极大,他们熄灭灯火,听着那急促的脚步声跑远,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
但没过一会儿。
嗒嗒嗒声急响,来了更多的人!
这些人竟在老宅前停下脚步。
“簌簌~!”
这林家老宅的门是紧紧闭上的,两道身影翻墙入院。
高手!
听到外边动静,丁勉等人仗着熟路优势从佛堂后边溜走,趴在一个院墙上观看,想瞧瞧这些人是什么来历。
“他奶奶的,这给向问天通风报信的叛徒跑得真快,转眼就不知道钻到哪个巷子了。”
“向问天可真是好算计,带着咱们朝台州府兜圈子,又冲入倭寇浪人营,借着混乱朝福州来,哼哼,想甩掉我们哪有那般容易!”
又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多亏孙兄弟提前布置,一路留人打探提防了一手,否则跟丢向问天可是大罪。”
“不错。”另外一道声音跟着应和。
玄武堂堂主孙仲卿在一盏灯笼前笑了笑,他旁边正是紫金堂与天风堂的石、邬两位长老。
“总管又安排了一众高手南下,这次向问天必死无疑,我们只管作尾巴将他拖住,莫要强攻,免得他狗急跳墙。”
“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一个个抢着出名,他们上去送死那正好。”
“咱们可一直放风声让他们知道向问天在哪。”
“妙计!”石、邬两位长老各都叫好。
一名引路的旗主道:“这宅子看上去多年没有人住却十分宽敞,房间也有不少。”
“只是乱糟糟的像是被人翻过。”
“不打紧。”
孙仲卿四下瞥了一眼:“这条巷子僻静不惹人注意,我们正好安顿在这里。”
“等上官云、童百熊等兄弟过来,再把向问天围杀在福州府!”
听到这些人说话,丁勉、钟镇与卜沉三人的脸黑如锅底。
他妈的,你们这些魔教贼人也太冒昧了。
不懂先来后到?
不过这是一群能和天王老子缠斗的狠角色。
林家老宅一下成了魔窝,三人只能轻声下墙悄悄退走。
“师兄,这可如何是好?”
钟镇有些焦躁。
白头仙翁卜沉也望向丁勉,“若是被魔教误打误撞找到剑谱,那岂不是坏了大事!”
丁勉闷哼一声一掌朝身旁的土墙拍去,轰一声响整面土墙全倒!
他气得直咬牙:
“暂时也没有好主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