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以证明你和内州有联系,这事我没说错吧?”
李伴峰摇摇头道:“牵强,廖总使,你这话说的太牵强,我和凌家兄弟发生争斗,那是因为在影戏行业之中发生了冲突,凌家跟我使黑的,我肯定不能认怂,这和内州有什么关系?”
廖子辉笑了一声:“好,你还是不认,这事儿先揭过去,咱们再说下一件事,楚少强来到普罗州,目的非常明确,他要给内州谋夺一块正地。”
李伴峰喝了口茶,不得不承认,廖子辉不是个简单角色,连楚少强的来意他都打探出来。
廖子辉接着说道:“当时你正在新地开荒,愣是把新地变成了正地,也就是现在的七秋城,
这对楚少强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他为什么没有对七秋城下手?
客观原因可能有很多,但根本原因只有一个,你和内州有来往,导致楚少强不敢对你出手,这件事你不会再否认吧?”
李伴峰摇头道:“我肯定不能认!楚少强对我下过手,我们当时差点打到了鱼死网破的境地。”
廖子辉笑道:“你就扯吧,你和楚少强打到鱼死网破,楚怀媛还一心一意为你做事,甚至不惜为了你,杀了夏书民?你觉得这事儿可信么?”
李伴峰哑口无言。
这事儿确实没道理。
可楚二做事不讲道理!
这让李伴峰从何解释?
廖子辉笑道:“怎么?不争了?我再说一件事,且看李老弟怎么解释,
刀鬼岭突然出现在了圣贤峰,据我们所查到的消息,这事是圣人自己作的,
也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变故,刀鬼岭的刀劳鬼全都失控了,圣贤峰被灭了,圣人不知所踪,整个圣贤峰及其周边地区,变成了刀劳鬼的栖息地,
刀劳鬼这种生物,完全可以形容成人类的致命敌害,圣贤峰周边地区的人几乎死绝了,
我一直说圣贤峰周边,这话说的非常绕嘴,其实咱们都知道,那地方叫贱人岗,贱人岗有难了,会有人帮他们么?
按理说应该没有,因为无论圣人还是贱人,在普罗州都不受待见,可偏偏有人帮了他们,你猜这人是谁?”
李伴峰笑一声道:“你说的该不是我吧?”
“不是你,还能是谁?贱人岗一万多平民,被你安置在了黄土桥,那些人都是铁证,只有你帮了圣贤峰一把,因为那个地方和内州还有关联,是这个道理吧,李老弟?
你总不能说,你把那一万多人救下来,是因为你可怜他们吧?”
李伴峰眨眨眼睛道:“我要说真是因为可怜他们呢?”
廖子辉笑出了声音:“你可怜那群贱人?别说是普罗州,就是普天之下,这话说出来谁能相信?
咱们再这么争下去就没意思了,你就是平衡人的最佳人选。”
李伴峰摇头道:“我不见得是最佳人选吧?楚少强是土生土长的普罗州人,现在还给内州做事,他明显比我合适的多。”
廖子辉不笑了:“李老弟,有些事你心知肚明,咱们非得明面说出来么?
于公,楚少强在内州有官职,这样的人不能担任平衡人,
于私,楚少强和我有仇,很多普罗州人还都相信,当年是我弄死了他,你就该知道我和他过节有多深,
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推荐他当平衡人?他要当了平衡人,我在普罗州的日子还能过得下去么?”
李伴峰把茶杯放在茶盘,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过不过的下去,这事我还真没想过,但我明确告诉你,这个平衡人我不想当。”
廖子辉点头道:“这我清楚,平衡人得去外州生活,外州无论给你什么样的条件,也都比不普罗州叱咤风云的七爷,可这是在普罗州还能保持现状的前提之下。”
李伴峰问道:“普罗州为什么不能保持现状?”
廖子辉道:“夏书民死了,算是大事,可这事也可以不那么大,夏书民在执行一次重要任务中不慎身亡,这就是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
可杀死关防总使的凶手,没有为此承担任何责任,也没有为此做出任何表示,他今后的行为不会有任何收敛,甚至有可能把事态推向不可挽回的地步,这个状况就没法做出合理的解释。”
李伴峰点点头道:“没法解释,那就不解释了。”
廖子辉最担心李伴峰是这个态度:“李老弟,如果真的没法解释,事情可能会演变成战争。”
李伴峰平静的说道:“如果演变成战争,那咱们就开打,有些事情,只有打过了才知道。”
听到这句话,廖子辉许久没有做出回应。
茶炉的水开了,李伴峰拿着茶壶给廖子辉倒了杯茶:“廖总使,怎么不说话了,口干了?”
廖子辉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李老弟,我常常告诫自己一句话,普罗州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强大,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自己有多强大,
我心里非常清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