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郑思义不能说没关系,否则就套了,他的回答是:“李七和逐光团什么恩怨,我不了解,我们只是尽了本分,没有让事态进一步扩大。”
夏书民皱眉道:“无界营几乎全军覆没,事态还不够大?”
郑思义不慌不忙:“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在这次冲突中,没有平民死伤,我们的调解工作,取得了很好的成果。”
夏书民拿了一支钢笔,钢笔带着灵性,把郑思义的话一字一句记了下来。
“第三件事,我走之后,你曾派人把守红莲的获取地,据我所知,有一天晚,值班人员没去现场。”
郑思义一愣:“有这种事?这我得好好核实一下,要确有其事,值班人员必须严惩,我这也负有一定责任。”
不用核实,这事儿郑思义非常清楚,那天晚李七要去地头神的住所看一眼,是郑思义给的方便。
很显然,夏书民已经抓到了把柄:“我怎么听说,这事也和李七有关?”
郑思义道:“夏总使,您今天怎么一直都在问李七的事情?
值班人员擅离职守,这事有我的责任,我负责调查清楚,
李七的事情您问他去,我一概不知道。”
夏书民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是该问他去,老郑,这段时间,我希望你和你的手下暂时留在关防厅,我不想让消息提前走漏出去。”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郑思义坐在椅子,发了一会呆。
他很想给李七送给信儿,但就关防厅当前的形势,他想出门都很困难。
李七是个聪明人,他应该知道这种情况下,坚决不能来关防厅,一旦落在夏书民手里,什么罪名都能给他扣。
可想不来,也很困难,夏书民这次可下了狠劲。
……
李伴峰休养了几天,行动能力渐渐恢复了,可战力还没复原,要说打,也能小打一场,走马观花、踏破万川的技法也能勉强用一用,可坚持不到二十秒,体力就到极限了。
马五每天都去关防厅交涉,他希望关防厅能先放他们回绿水城。
关防厅也不回绝,只说还在走程序,让马五回去等消息。
黄昏,马五从关防厅出来,包了一艘渡船准备回宅邸,船走了十来分钟,到了地方却没有靠岸,顺着青天河,一直往下游走。
马五皱眉道:“你这是往哪去?”
船老大回答道:“送几位客人路。”
左武刚前把船老大摁住,甄锦成在旁边看住了船老二和两名船夫,曹志达抢过船桨,划着小船直奔岸边。
船老大一点不慌张,小船来到岸边,突然化作无形,几个人当场落水。
船老大一群船夫跳进水里,仗着水性好,先后困住了曹志达、甄锦成等人。
左武刚反应够快,抓起马五,蹬着河底岩石,跳到了河岸。
双脚刚一落地,岸边冲来几十人,把马五和左武刚围在了中间。
为首一人,穿着坎肩,戴着毡帽,一副力工打扮,冲着马五笑道:“五公子,我们没认错人吧?”
马五道:“诸位找我有什么指教?”
那人道:“指教谈不,我们想攀个高枝,和五爷交个朋友,前边就是百鲜楼,我们摆了一桌酒,请五公子喝一杯,不知五公子肯不肯赏脸。”
马五抱拳道:“谢诸位抬爱,今有要事在身,容马某改日登门拜会。”
对面冷笑一声:“五公子,既然你不赏脸,可就别怪我们得罪了!”
左武刚没啰嗦,从地抄起跟竹竿,直接开打。
马五发动技法,一边打乱敌人阵脚,一边给左武刚助战。
水里那边,甄锦成费尽力气,撂翻了船老大,曹志达见状喊道:“赶紧走!”
甄锦成道:“要走一块!”
曹志达拖住船老二道:“你快走,回去报信!”
甄锦成爬河岸,没有加入岸的战斗,直接往肖叶慈的宅邸跑。
到了宅子,甄锦成把事情说了,李伴峰要去看个究竟,何玉秀道:“老七,你病还没好利索,先在家里待着,我先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找老五的麻烦。”
对方能是什么人?
肯定不是水匪,也不可能是当地的帮门,马五什么身份,寻常人物,谁敢得罪他?
这该不是关防厅的人吧?
想借马五把李七引过去?
李伴峰叮嘱何玉秀:“能把马五救下就行,不要和他们恋战。”
何玉秀点头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何玉秀刚走十来分钟,牵丝耳环忽然报信:“爷,有动静!”
李伴峰循着声音往门外走,正遇到看门的支挂慌里慌张往里边跑:“不好了,关防厅派人把咱们宅子围了!”
陆源信闻言,往院子里洒了一把饵料,成片的虫子来到了脚边。
李伴峰大致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外边应该来了五百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