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民下令沿途戒严,层层设防,亲自率人把红莲带了火车。
出于对郑思义的敲打,夏书民走的时候,不准郑思义送行,让他继续坚守岗位。
郑思义求之不得,说了两句客套话,留在关防厅里,没有出门。
等夏书民一行车走了,郑思义长出一口气,吩咐手下人,从明日起放假,大家倒换着休息,每人歇两个礼拜。
……
夏书民的专列,中途不停站,五节车厢,红莲放在第三节,前后有重兵把守,夏书民亲自在第三节车厢,盯着红莲看着。
就这么一路运送到了越州市,送到了实验中心。
各路专家先用了一天时间,隔着玻璃收纳器,对红莲进行了一系列观察。
第二天,在严密的防护之下,技术人员操控机械手臂,解除了重重封印,准备观察红莲的实体。
隔着玻璃看,能观察到的细节终究是有限的。
等打开玻璃收纳器的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发现红莲不见了。
这是一个很神奇的过程,只要打开玻璃收纳器的柜门,红莲就不见了。
但只要关柜门,红莲就又出现了。
这是什么原理?
专家召开紧急会议,进行了一番深入的研究和讨论,在对玻璃收纳器进行细致检查后,发现柜门放了一面镜子,镜子有某种术法,把红莲的影像投射到了玻璃收纳器里。
也就是说,这个玻璃收纳器里,根本没有红莲。
收纳器里的红莲,是在什么时候消失的?
夏书民惊呆了,他唯一能给出的结论是:“我不知道,我没碰过。”
是的,他没碰过。
自从红莲进了玻璃收纳器之后,所有人都没碰过,哪怕用法阵封了,也没人敢碰,毕竟所有人都害怕天光。
可红莲到底怎么丢的?
……
杜主任拨通了电话:“老师,红莲出了事情,丢在了路……”
电话另一侧传来了质问声:“廖子辉怎么搞得?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出现这种状况?”
杜主任提醒了一句:“老师,这件事不是廖子辉负责……”
“押运的事情不是他负责,普罗州的事情难道不是他负责么?这么重要的任务,廖子辉事先难道没有做好相应的防范工作?”
“老师,廖子辉正在外州治疗疾病,这段时间,普罗州的整体工作也是夏书民负责。”
“治病怎么了?这是理由吗?总之这事儿和他脱不开干系!”
咔哒!电话被愤怒的挂断了。
杜主任长叹一声,想着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交代。
那么大一个红莲,怎么说没就没了?
……
越州东站,楚少强提着公文包,了1160次列车。
他提着公文包,很小很窄的公文包,里边似乎只能放下几份文件。
等进了自己的车厢,楚少强抱着公文包,静静坐在了自己的座位。
一天后,火车抵达海吃岭,楚少强下了火车,没有出站,转乘1165次列车,去往汽水窑。
在候车室候车时,一名男子来到了楚少强身边,咳嗽两声道:“先生,借个火。”
楚少强掏出火柴递给了男子,男子点了香烟,抽了一口,火柴还给了楚少强,用商量的口吻说道:“你把这公文包留给我,我把你这条命留给你,你看行不行?”
楚少强盯着男子看了片刻,问道:“还没请教高姓大名?”
男子笑道:“我叫叶尖黄,爱抽烟的人,都算我朋友。”
叶尖黄,烟修宗师。
“原来是叶老前辈,失敬!”楚少强赶紧把公文包交给了叶尖黄。
叶尖黄接过了公文包,看了一眼,红莲就在包里边。
那么大的红莲,怎么可能塞进这么小的公文包?
这就是工法的玄妙之处。
叶尖黄抽了口烟,对楚少强道:“按理说,凭我这个身份,不该从你这个晚辈手里拿东西,要不你从我这挑一件好东西,算作补偿吧。”
楚少强连连摇头:“不敢,这是我诚心诚意孝敬前辈的。”
“懂事儿。”叶尖黄笑了笑,提着公文包离开了候车大厅。
楚少强坐在候车大厅,一动不动。
等1165次列车进站,楚少强立刻车,进了自己的车厢,依旧静静的坐在座位。
过不多时,他手里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公文包。
……
叶尖黄提着公文包,进了海吃岭的新地,走了片刻,突然觉得公文包重量不对。
他打开公文包又看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
红莲不见了。
“好小子,敢跟我耍这个!”叶尖黄扔了公文包,身体化作了一团烟雾,消失不见。
……
到了汽水窑,楚少强下了火车,一路疾行,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