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叶松桥,也未必能摆脱这个杠精。
唱机知道李伴峰不想躲:“相公,咱们先躲一时,等晋升云,再想办法对付他。”
“不行,”李伴峰摇摇头,“必须把事情原委弄个清楚。”
这地头神是不是和逐光团有交情,想把无界营给护下来?
逐光团和李伴峰有仇,地头神又在李伴峰加了三道杠子,如果他们立场一致,李伴峰躲到哪去都没用。
这轿夫要真是逐光团的人,就必须把他除掉。
唱机叹道:“相公要是实在不肯走,也尽量不要单独行动,身边最好有人照应着。”
李伴峰摇了摇头,他身秘密太多,大部分时间必须单独行动。
整整一夜,李伴峰没怎么睡好,第二天午,何玉秀去打理生意,肖叶慈想给李伴峰讲故事,见李伴峰心思沉重,没敢贸然打扰。
到了中午,关防使郑思义来了,李伴峰本以为廖子辉准备对逐光团下手了,却听郑思义道:“七爷,总使说行动推迟了。”
“什么原因?”
“逐光团的人撤离了石楼山,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他们撤了?
轿夫真跟他们有染?
郑思义叹道:“其实昨天晚遇到突袭,咱们就该想到这一步,敌人敢跟咱们下手,肯定也想好了退路。”
廖子辉依旧认为偷袭者来自逐光团。
李伴峰道:“你知不知道昨晚偷袭我的人是谁?”
“应该是逐光团的高层人物吧,能扛得住蒸汽机枪,修为应该不低。”
李伴峰道:“我怀疑这个人就是叶松桥的地头神,那位抬轿子的。”
郑思义目瞪口呆,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七爷,您可不能逗我,我在叶松桥待了十一年,从来没见过这的地头神。”
李七道:“劳烦你转达廖总使,让他多加小心。”
郑思义走了,李伴峰继续思量对策,陆春莹想去镇转转:“七哥,咱们一块去呀?”
李伴峰摇摇头道:“你去吧,多带几个支挂,路少和别人搭话。”
陆春莹带了陆源信和六个支挂,刚走到门口,就听轿夫说道:“小姐,坐轿子么?”
李伴峰一哆嗦,冲到门口一看,门口站着好几个轿夫,都不是叶松桥的地头神。
不是他就好,都被这位地头神折腾出病了。
陆春莹不想坐轿,对旅修而言,爬坡也不算什么难事。
轿夫们没揽到生意,走回大树底下接着等活儿,言语之中稍微有些挖苦。
“不舍得坐轿子,还非说要自己走走。”
“这样的人最矫情,给多少钱,我都不愿意抬。”
李伴峰忽听有人说道:“咋还被个杠修算计了?真他娘丢人。”
谁说话?
李伴峰看着一群轿夫,轿夫们各自闲聊,好像没有人跟他说话。
可这声音听着倒是耳熟,李伴峰揉了揉额头,回到大厅里,往椅子一坐,开始自言自语。
“刚才谁说话了?”
“我没有说话。”
“我想说来着,可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伴峰沉默片刻又问:“伱们谁知道怎么对付杠修?”
“要是还没被他抬杠,兴许还有办法,现在已经被抬了三杠,说什么都晚了。”
“这事儿是你办的太鲁莽,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敢去找地头神。”
“你是地头神见得太多了,不把人家当回事了,你去问问别人,有多少人一辈子都不知道地头神长什么模样。”
听到李伴峰自言自语,自己和自己争论的非常激烈,肖叶慈进了大厅,小心翼翼问道:“恩公啊,你这是怎么了?”
李伴峰笑道:“没事儿,我这正想着你昨天说的那些故事。”
肖叶慈坐在了李伴峰身边:“你要是想听,我就接着讲呀,我还有不少好故事的。”
李伴峰转过脸,盯着肖叶慈看了好一会。
肖叶慈脸颊通红,呼吸有些急促。
李伴峰问了一句:“有没有特别点的故事?”
“怎么样,才叫特别的呀。”肖叶慈有些语无伦次。
春莹不在,秀姐也不在,难道今天就是个特别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会有什么样的故事?
李伴峰问道:“有没有哪个英雄好汉,在叶松桥行侠仗义,最后还留在叶松桥,没有远走他乡的?”
“你说的是这个故事呀……”肖叶慈有些失望,但还是认真的想了很久,“有个人,名气挺大的,最后死在了叶松桥,也不知道能不能算。”
“算,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不好讲的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英雄。”
“你仔细说说。”
肖叶慈回忆道:“这个人叫宋癞子,长了一头黄癣,没有头发,脸皮坑坑洼洼,挺吓人的,
他本来是镇的无赖